杨怡芳的脸没有了任何血色,她呆愣愣的被警察抓着手腕准备离开,记者们围在她们的身边,得到我的允许,他们七嘴八舌的开始发问。
“杨小姐请你说一下,到底怎么回事,你有没有收买人安装秘密监控?”
“你指控白无心抄袭你的作品,现在种种证据证明你才是抄袭者,你有什么话说。”
“你跑到白无心的办公室里面偷拍他人作品,是否涉嫌盗窃他人商业机密?”
杨怡芳灰头土脸的被警察带走,我嘴角带着胜利者的笑容语笑嫣然。
周军华去警察局自首这也是我的意思,我知道杨怡芳这种人是不会知道错误,也不会回头的,她只会拼命的掩饰自己的所作所为,只会不停地扯皮,既然这样我还不如做狠做绝。让周军华自首,只要他按照我的要求这样做,录音并且自首,我可以保证他不会蹲局子,同时也保证我不在追究他的任何所作所为。
我不相信调查组的人,也利用媒体和周军华的录音让杨怡芳无处可逃,用记者来曝光整件事情,让她从控告我抄袭变成抄袭别人的人。
原本我是打算让调查组的人和我一块成为人证,但是我让周军华去调查组投案表明是他在我办公室安装了监控,是他让我的设计资料外泄,以此来证明我的清白。
我没有让周军华告诉调查组的人指示他装监控的人是杨怡芳,就是想要看一下调查组的反应,结果不出我所料。
调查组的人表明,这件事情只能说明我的设计资料外泄,并没有证据证明杨怡芳的设计作品是抄袭我的。
我也能理解他们的想法,他们想要不作为,来掩盖掉更大的漏洞,毕竟杨怡芳参与了国际对外服装展,如果她抄袭的事情被落实了,对展会的影响不小,对市的声誉也有影响,所以他们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掩盖掉杨怡芳抄袭的事情。
既然他们想要不作为,那么我只能让周军华帮我设一个套,让杨怡芳主动往里面钻,然后我带着记者媒体抓一个现行。
我让周军华找到了杨怡芳和她说,从一个朋友了解到,我这里掌握了可以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就在我办公室的抽屉里面,而且我还有一套新的设计稿,是一系列的作品中的最后一个设计,这些都可以成为我没有抄袭的证据。
杨怡芳想要周军华帮她偷到证据,连我设计稿都不放过。只是周军华借口说他认识工作室的巡逻安保人员,那天他可以帮忙支开安保人员,至于杨怡芳到底在办公室里面需要干什么,就只能靠她自己了。
我摸透了杨怡芳的心态,人都是贪得无厌的,她不仅要所谓的‘证据’,还要更多的东西,一个全新的设计稿就在眼前,既然周军华能创造一个她接近工作室的机会,既然她有机会得到它,怎么会不偷拍呢。
杨怡芳也确实通过秘密摄像头看到了我遮遮掩掩偷偷摸摸的样子,她很是紧张,毕竟她才是抄袭的人,当然害怕事情败露,被周军华一怂恿,表现出万无一失的计划,仿佛是一个里应外合的合作,实际上是一场瓮中捉鳖的戏码。
杨怡芳的事情我没有和调查组的人打招呼,利用媒体直接公布出去,在媒体的报道中,杨怡芳抄袭我作品并且诬陷我抄袭的事情完全落实。
网络上面的舆论一边倒的议论着。
“我就说白无心不会抄袭,人家才女一个还用得着抄袭吗。”
“整个抄袭事件一开始就站队白无心。”
“杨怡芳真够恶毒的,抄袭了别人的作品,居然还好意思控告别人抄袭,想要把别人的设计据为己有。”
“还好白无心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不然网友们都要误会了。”
“打不倒的白无心,转发这个白无心,让陷害你的人自食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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