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之人,那个姑娘还在家中等你。说什么,你也是要回去的。”
李甫心中也暗暗下了决心,说什么也要护住余也,不能让他出事。李甫不过是孤家寡人一个,没什么大志向,余也不一样。
“那我们便放手一搏吧。”
太息城城内,依旧是文人墨客喝酒议论着。文人大多除了写些东西,战场上的事,不过是说个敬佩,便没了下文。
“你们听说了吗?余将军带人冲破重重包围,却被逼到悬崖,现在生死未卜。余将军是个人物,凡是他带队,便没打过败仗。可惜这回……”
“若是余大将军真的出了什么好歹,便真的再寻不出像他那样出色的将军。边塞大多是听了余大将军,少数同他交了手,心里忌惮的很。真要是被他们知道了,只怕是要乱套了。”
“余大将军可是这左膀右臂啊,真失了,那后悔简直不堪设想。就看圣上派出的人,能否将他找到。”
“听闻扶家小姐同余大将军定下来婚约,一直在等着他回来。转眼也已经是四年了,别是空等了一番。”
……
“小姐小姐!”
扶霜依旧是坐在那个位置,她最近总觉得胸闷,甚是难受,便想出来走走。只是爹娘说,现在也没什么好逛的,在家待着练舞也不错。只有趁着他们不在的时候,这才跑了出来。
拗不过杜若只有把杜若也带出来。
扶霜也终于知晓为什么爹娘不想让她出来了,他们怕她伤心难过,竟锁住了消息。只是,余也这事可是大事,即便是不能在外议论,也足以别人饭后议论的事。而扶霜恰巧听了个真真切切。
也许,于他们来说,余也不过是离的很远,远在边塞;也许,于他们来说,这辈子也见不到余也。不过是几句惋惜的话罢了。
“阿若,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只是爹娘同你说,要好好的瞒着我,便真的一个字都没同我说。阿若我那么那么相信你,你明明知道他对我究竟有多么重要!为什么!”
扶霜推开了眼前的阿若,撕心裂肺的模样,险些晕了过去。杜若只是一直留着眼泪,想过去抓住扶霜,扶霜却一点都不给她靠近的机会。扶霜本就是习武之人,虽说这四年,专心练习的是跳舞,可对于自己本就会的东西,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半分。
除非她放下防备,否则就是杜若使出浑身解数也没有半分作用。只是,现在的扶霜早就已经没有理智了,满脑子都是杜若骗了她。
“小姐,我没有我没有!我想过要同你说的。”
“霜儿,别闹了,跟爹爹回家,有什么事儿回去慢慢说。”
扶太守和扶夫人一回家,发现扶霜不见的时候,就知道大事不妙。霜儿很少会偷跑出去,现在又是特殊时候,要是让霜儿知道了那些事,根本无法想象。可他们还是来晚了一步,扶霜显然已经知道了。
“爹爹,你们都骗我。”
扶霜说完,竟口吐鲜血,晕了过去。两年前,扶霜不甚落水,生了场大病,好不容易才把身体养好了一些,大夫一直说不能生气,很容易有性命之忧。
所以出事的时候,就是怕扶霜知道,会出大事的。
“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小姐带回去。阿若快去请大夫!快去啊!”
扶太守抱着扶霜,喊着呆愣住的这些人。两个生看到扶霜吐血,吓得呆住了。刚说起与余大将军有婚约的扶家小姐,竟就坐在他们隔桌。本是想着说说时事,却没想无意间惹了大祸。
要是扶家小姐真有什么好歹,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扶霜只记得自己晕了过去,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里,她终于看清楚那人的长相,许是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发现了。
在遇到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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