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拔腿就跑,却在那一瞬间,宁宁指缝间的银针已经爆射而出,直追而去。
看到两人倒地,他们两人才是从草丛中起身。
白白看向宁宁,有些诧异。
“哼哼哼,都是坏人!”
“他们不回去,那些人很快就会发现他们不见了,到时候,我们就都暴露了。”白白冷冷的说道。
对于宁宁这个莽撞的做法有些不感冒。
“暴露了才好。”
宁宁越过乱葬岗,看到白白没有动身,不由转身向后看,问:“你怎么不走?”
白白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是徒劳,便扬手指向一旁昏迷的盛子陌,问:“他怎么办?扔这里吗?你倒是放心?”
宁宁只是摆了摆手,不大在意,又或者,是很放心,:“这个地方你也看到了,若非是丢尸体,也不会有人过来,而且,谁丢个尸体还要查看一番?”
“最危险的地方,自然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
此刻的宁宁并不知道,就在他离开乱葬岗不久,苏清栀和离北洛也来到了这里。
苏清栀蹙眉看着被扔在乱葬岗里的三个还带着些许温度的尸体,不用猜她都知道是宁宁杀的。
“这个臭小子,就不知道消停一点!”
离北洛凝眸在那些尸骸上看了一会,才是说道:“那不是挺好啊,随你。”
苏清栀:“!!”
她白了他一眼,“哪里像我了!”
“哪里不像?”
苏清栀哼哼了两声,决定不和男人争论这个无聊的话题。
“走吧,宁宁怕是去找血池了,你说这小胳膊小腿的,怎么就走的这么快。”苏清栀扶了扶额,无语的说道。
“他们应该走的是小路。”
离北洛看了下四周,盯着一旁的灌木丛看了一会后又移开了目光,对着苏清栀说道:“走吧。”
“离北洛,顾初九和他的家里人关系不好吗?”
苏清栀记得第一次看到顾初九的时候,那可是一个天之骄子般的存在,特殊的体质让他有了异于常人的能力,那么高高在上,风轻云淡。
而此刻……
称不上狼狈,却也感觉在不知不觉间男人被磨去了什么东西。
“怎么?”离北洛撇了她一眼,语气酸溜溜的。
“我就问一下。”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大概就是这样一个立场吧!”
不争不抢,却被人害的差点丢了性命。
权力,不管在哪个世家大族里,那都是毒。
无药可救之毒!
离北洛淡淡的做出评价。
苏清栀没在说话,离北洛便淡淡的开口:“拥有的多了,失去之时,才会愈发的痛苦。”
“我并没有办法他替他承受着这些。”
苏清栀心尖狠狠的被戳了一下,微微抬头看向前面人的后脑。
平静的语气中饱含的淡淡的忧伤,那是一种无力的感觉。
下意识的,苏清栀微微用力的握了下离北洛的手。
他,是在自责吗?
......
王府,扶桑阁。
睡了一滩的顾初九清醒时,整张脸都黑了。
全身就跟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压过一遍似的,骨头几乎都是要散了架,手指头动一下都是疼。
尤其是那个不耻的地方,麻麻的,酸胀的感觉透过脊椎传到大脑,让他整个人都是打了个激灵,疼的咧了下嘴。
他不由暗骂了一声。
那个禽兽!
最好别让他遇到他!
不然,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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