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下颌缓缓说道。
路鹿承认,她死死保护起来的最真实想法被他戳穿,她着实尴尬的无地自容,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死不承认,不承认她动了心,不承认她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
有些心思,自己默默的藏在心底就好,被人堂而皇之地曝晒在阳光下,让她无从接受。
“对不起,我该出去买……”
一只手忽然扳住她的肩膀,下一秒她就落入他的怀中,他眸中含了火焰,嘲讽看着她:“我告诉过你,不要对他动心,你听不懂吗?”
“我喜欢还是不喜欢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说有就有!”他回答的斩钉截铁。
“我不会做什么的。”她不哭不笑,只觉得心里凉透了。
“我说过,池启是你招惹不了地人,你若是对他动了心思,最后受伤地只会是你自己。”他刻薄的让人欲哭无泪。
“你放心,他随时随地可以提出让我走,我绝不会反对。”只是任由着思维操控着自己的话语,绵白而又无力。
“最好是,不要等到一切无法挽回,你才知道后悔!”
他扬眉,俊朗的脸上偏偏隐约有一丝无法忽视地担心。
“好,我知道,我懂得。”
他望着她,这不是他乞求的答案吗,却偏偏这么容易得到反而让他不相信。
“希望你记住。”他愤愤开口,按住她肩膀的手跟着松开。
路鹿点点头,双瞳空洞的一片,她不知该出去买东西,还是转身上楼。
肚子很饿,却觉得什么都吃不下。
“你站着干什么?”他优雅的坐在沙发上,瞪她一眼。
她抬腿准备出客厅,他却又叫住她。
她像是佣人一样听令,转身,等他吩咐。
“我突然不想吃东坡肉了,太腻,我想喝鱼汤。”他挑剔的开口,口吻里莫名带上孩子气。
她放下包,直接走去厨房开始默默炖汤。
香味飘出来,他抬眸,看到厨房里那个站在炉子前的安静身影,她不知在想什么,眼神都直了,直到汤沸腾从砂锅里冒出来,她才手忙脚乱的去关火,却又神志不清的用没有戴手套的手直接抓住了砂锅的盖子,瞬时钻心的疼痛卷遍全身,急火火的收回手,手心却已经多了一溜的水泡……
“你是白痴啊!”他冲进去,抓了她的手按在水管下冲凉水。
水那么的凉,却是遮不住疼痛那火辣的触感,她忽然绷不住,眼泪直直的流了出来……
“怎么了?很疼?”他皱眉看她,却看整个掌心都红肿起来,立时拉了她出来:“去医院。”
“我不去。”她哽咽着挣扎,坠着身子不愿意出去。
“疯女人!”他咬住牙,干脆将她打横抱起来直接走出了客厅。
“我不去!”她哭着开口,自虐的掐紧烫烂的掌心,那样的痛似乎可以将心底的不适减去许多,她觉得无助,明明在池启面前总是忍气吞声说什么都不敢反抗不敢大声回应!
可是在聂远面前,却似乎总能无所顾忌地做自己。
“你受伤了!”他恨恨开口,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爱哭又麻烦?
“不要你管!”她犹在挣扎,瘦弱地小腿不停的踢腾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路鹿!你是想挨揍吗?”他气的怒火中烧,却陡然间发现怀里的女人安静下来,那一双眼睛只是气怒的望着他,满目都泛着倔强的泪水。
他一时失神,她却已经飞快的从他怀中挣开,踉跄的向楼上跑去,聂远站在空旷的客厅中,薄薄的暮色将房间笼上神秘光泽,他一转身,却只看到她的身影跌跌撞撞的消失在卧室中。
他下意识的上前几步,却又生生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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