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鲜少人往,今日来可是有何事?”
祺贵人起敛裙裾旖旎栖座,闻言颔首低眉温言:“妾,道来惭愧。初入便闯出祸来。落水一事,定惊扰帝。却无颜请命恕罪,只求常伴太后,折些罪过。”复咳的急些面颊通红,忙忙别过面帕遮。
陈善玩的嗨了忘了时辰,等待回来时晚饭都快过去了,猫腰穿回房儿里,闭一闭眸,一夜好眠。
皇后眼见其被拖出殿阁,直待殿内唯二人时,待听其做言,方已明白,赫舍里氏功高震主,已渐成其患,此番,不论是否是贵妃之错,当下一出,即成事实,如是道:“皇上英明,此事若非皇上明察秋毫,或成悬案,也亏得这宫女为证。”
说罢正色对上道:“宫女戕害妃嫔,自不能留,然修仪何辜,平白受此伤害,景仁宫之时,修仪拉着我不住垂泪,见者无不动容,此事若不惩戒,不止寒了修仪的心,更寒了六宫的心,还请您明察。”
皇太后本不过问后宫之事,见来人有急急请罪之意。偏头微瞪身旁宫女,才缓缓道出所闯祸之事。也才知晓皇上罚人来祈福与我。轻哼冷笑,他何事会估计与我,不过就是罚人借口,也难能我常礼佛静心。命人上茶,“人孰能无过,只道你可悔过?”
卿暄屈身,福礼,“奴婢,多谢太后娘娘恩典,奴婢一定会尽心服侍太后娘娘的,奴婢告退。”
温察媛清?颔首跪地恭敬磕头,“是,妾定改过,领太后教诲。”
皇太后盘着佛珠,护甲手指微翘,“今后如何,便是你自己的造化。能搅动后宫波浪的,自不是寻常人心思,哀家倒很喜你实诚的性子。”
温察媛清:?“妾领教。妾上辈子不知做了何善事,得以此世得太后青睐。妾愿太后长乐未央。”?复磕头。
冰雪聪明莫于皇后,宜澜侍候多年甚解皇帝心意意,皇帝胸中顿时敞亮许多。只是提起责罚便不那么容易,重了怕人又滋事吵闹,轻了便不足以震慑,这小蹄子领了罚必然吵闹,便没个安宁日子了。思忖半晌,亲自接过宫人手中茶壶给皇后续上茶,而后开口“修仪身体本就虚,摔一下定是伤的不轻,当补补身子,扣了贵妃一年月银,贴补给延月宫中,让她多加调养”
剥了几辨橘子入口,却是酸得很,不曾想提了神反倒越发清醒,“该禁足抄写宫规什么的,便交你处置了,朕信得过你能拿捏妥当。”
总算是处理了这些日子的烦心事,想来送太后出宫一事不能再耽搁,夜长梦多,眼看快至仲夏,莫再恒生枝节。
“天气炎热,宫中人多嘴杂,虽说慈宁宫内还算清净,却也免不了常有人叨扰,朕欲送太后去西山行宫避暑,你权且安排妥当,特别是保证太后安全,近几日便送太后过去,朕也就放心了。”
皇太后嘴角倾斜上扬,抬手轻勾掉落耳发于后。“有些事儿握自己人手里,方能更安。哀家乏了,你且下去做你该做的事吧。”
皇后想着,有您顾惜修仪,是修仪的福分,我也自当办妥,不让您失望说罢之下,复转至太后行宫一事,闻之便道:“如今静宜园那边已修缮妥帖,宫人也已安排妥当,只是……”瞧了瞧才道:“前时尝闻太后娘娘那处身子不适,说是得了太医院霍太医开的药方才要些,若去了行宫,只恐娘娘旧疾复发,故此我想着,不妨让那霍太医一并随侍行宫,也免娘娘疾病之苦,您觉得如何?”
温察媛清起之福身退之。抬眸望天一叹。回。
皇帝眉峰微扬,又是这霍太医,倒成了慈宁宫的红人,但愿不要惹了什么乱子,太后乃性情中人,做事独断,不顾大局,万一若是……心下想着,倒是生出许多打算。
久积阴沉终散尽,难得露了笑容,“嗯,太后顽疾多年,有霍太医跟随,朕也可放心许多。朕记得太后有两个侄女,是瑾容华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