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表姑吃喝玩乐啥都行,就舞文弄墨不行,还真是跟表姑一模一样。默默摸摸抱着桃子的小胖手,心里暗自叹息,梨昕以后要跟姑姑小表姑这样,还真是愧对阿玛额娘“哼哼,小表姑,梨昕猜姑姑和小表姑的文墨半斤八两,教梨昕分明是误人子弟”揉揉吃撑的肚子,心满意足的搂着吴公公的脖子打了个响亮的饱嗝。看着姑父身旁的漂亮格格一个接一个,上所,这叫艳福不浅!怪不得不常来看我家姑姑。埋在吴公公肩膀上咯咯直笑,下次姑姑再强迫梨昕,就得拿这事儿嘲笑姑姑!高举剩下的大半个桃子,笑的灿烂“公公来一口?脆生可口,绝对生津解渴。”
小安子言毕看哪位小主不语,便起身道:“奴才储秀宫那边还有差事这就先告退了”带了小蚊子转身离去回了储秀歇了会儿,内务府派人传话道有新秀入宫,本来只想着让小蚊子去接好了,但左右一想还是去瞧瞧好了,坐在宫内静待不大会儿人便带到了,打量了一番这主仆二人方才笑眯眯的道“给小主请安了,奴才小安子添为这储秀管事。”
吴良顺抱着小人儿一齐看那江才人放风筝,看人不安分的在怀里动来动去的,打着饱嗝还不是哼哼两声,一会儿又咯咯直笑,心里也是愈发的喜欢这小丫头,一手托着小丫头,一手掏出手帕子给人擦擦嘴角和手上沾染的汁水。看这丫头的样子也是个调皮的,瞧人递过来的桃子道:“小主子自己吃吧,奴才这不渴。”
锦墨心中嗤笑这位主儿的架子还真是大,那翠果八成就是上次被主子责罚的那个奴才吧,也不知这种奴才跟在主儿身边是帮忙成大事的还是败事的。手一摆示意让人把那翠果带上来“您信任翠果将她带在身边伺候您,只是怕她一人照顾不了您和皇嗣,毕竟奴婢来的目的槿小主您也清楚。”直了腰杆儿唤了杵在旁边的两个老嬷嬷,继而恭敬向人介绍“李嬷嬷,王嬷嬷是内务府的人,贴身的事儿便由这两位嬷嬷协助翠果一同伺候您。毕竟,您不是一个人,事事该谨慎着。”
含笑谢恩,推辞了她的赏。一膝着地半跪回话“奴婢谢槿小主赏。日后若您用着奴婢舒心再赏,奴婢才敢当。”
白芷刚送走了一位,又来了一位,不过听这言语中,似是这储秀宫里头,他是说了算的。不敢怠慢,上前虚扶,“公公您莫要这般”花茶赶紧上前去扶着,顺势塞给人一包银子,“初来乍到,还望您多多照顾。少不了麻烦您。”欢快的对人一笑,脸颊两只小酒窝浅浅,配上一双小虎牙,笑起来比蜜还甜。调皮的对着花茶眨眨眼,花茶懂事儿的给跟来的人一人一份礼。
“你这丫头”江鹤心作势唬人,“表姑文墨自知不佳,但教你却是绰绰有余,什么秋水共长天一色,落霞与孤鹜齐飞——”眉目远眺,平着声儿,“本还是略通。”顽久了忽觉得没了意思,手里的线轴随意递给一旁的丫头,扯了绢子按按鼻翼浮粉,往白苏氏面前站了一步,看着那墨宝连道了几个好,又支棱着耳朵听夏氏的言语,最后仍是回到了小梨昕身边,先前倒没仔细打量那称顺公之人,此刻灯火摇曳,瞧着又仿佛是在哪里见过一般,凝着人,“安达从前可是在储秀宫当过差事?”
皇帝本想教二人他日做好了再将纸鸢送来,不曾想这清若叫来人便提笔作画,驾轻就熟似得见大家风采一般,不绝也来了雅兴抬手轻点了未央鼻尖,“你这是给朕出难题,画已初成,再若提诗岂不更难?待朕一会再‘收拾’你”笑语间接过宫人递来的狼毫,润笔后沉吟半晌,“青山碧影惹晨雾,纵览山河雄浑录,尚使百年身犹在,一片冰心在玉壶”,出口已成文,下笔处遒劲之字赫然纸上,眉宇间不乏英气神采,虽不曾如太祖般开疆扩土,然江山之重,力抗在肩,殚精竭虑,不曾怠慢,此诗有感而发,一气呵成,诉尽心中豪情。
皇帝抖开纸张风干,再看向未央“这字画便交于你,若是纸鸢做有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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