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任何一滴血落在这里。
花月溪叹了口气,“这算是他第二次失控吧,也不知道这皇帝能不能活下来。”
虽然有些叹息,但是语气一点波澜都没有,就像皇上今天就在这里驾崩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一样。
夜凉迢试着推了推石门,发现自己推不动,也就歇了心思。
“他上一次失控发生了什么?”
这是第二次了,那上一次是什么情况?
在场三位皇子一皇后似乎完全不关系那皇帝会怎么样,完全没想着营救,直接看向了花月溪,一幅好的姿态。
花月溪嗓音有些沙哑,一点就是身子不爽利,作为真正的当事人,汐颜站出来说,“三四年以前吧,伤了我的那渣渣被抓回去的时候他失控过一次,敌我不分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只要离他不足十步,只有被打得半死的份儿,谁都不例外。”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算是冲冠一怒为红颜,然而汐颜并不是很开心,因为幽澗里被沐温安失手打成重伤的有几十个,轻伤的更是数不清。
也不知到底是什么刺激到了他,沐温安那一天像是疯了一样。
“那让他失控的人,结局是尸骨无存,真正的千刀万剐。”
凌迟之刑,一刀一刀被刮成了骨架,相当的残忍,那是沐温安下手最狠的一次。
李殊也在回忆,和汐颜不一样,他隐隐约约抓到了重点,“当年那个女人怀了孩子,但是那渣滓为了活命,当着他的面一拳一拳得打在那女人小腹上,生生打掉了那个孩子,所以他就失控了。”
也就是说……无数的目光集中到了惠贵妃的身上,沐温安失控的原因竟然是因为皇上想要杀这个孩子,还是逼着母亲亲自下手杀了这个孩子?
这算是什么理由其他人没有懂,但是夜凉迢明白了,他有些腿软,心口很疼,所以顺着石门滑坐到了地上,双目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沐温安的确下手不清,他揪着皇帝那一头头发,强迫他抬头往上方看。
骑手很少有人知道,始皇的生平不是用纸记载下来的,而是在自己的陵墓里雕刻下了无数的壁画。让这位千古一帝最在意的人和事自然都在棺椁所在的地方。
寥寥几副画,背景很眼熟,赫然是如今皇宫还没有改动得地方的样子,那是始皇下旨绝对不许动的地方,所以后人还给他留着。
每一副画的背景都是皇宫里,都是不一样的,但始终是两个一样的人,品茶赏雪谈诗论画,每一副化作都倾注了不少心血。
更是不会有人知道,这些画是始皇本人留下的,当初有人看上风水更好的地方修建皇陵,是这位皇帝本人坚持把皇陵建在这里的,因为三十里的路程,他能悄悄来这里,在自己未来沉睡的地方刻下自己和心上人的模样。
沐温安生拉硬扯,强势把昏庸得皇上推到了始皇得棺椁面前,咬字清晰,“不是要忏悔吗?离得近一些更有诚意吧?想说什么?”
皇上早就吓傻了,如果被打的时候还有些愤怒,现在是真的害怕了,沐温安躲他这位皇帝一点敬畏都没有,他毫不怀疑自己随时可能死在这人手下。
他是真的怂,“朕错了,是朕错了!”
“哦?”上挑的凤眸极其危险,“说来听听,错在哪里了?”
额……
皇上就是怂,他哪里觉得自己错了?在他眼里,自己很伟大,表面上认怂,心里已经暗暗记恨上了,就等着自由之后让人把沐温安斩杀呢。
他这点小心思沐温安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不在乎罢了,他既然敢带人来这里,就没想过完完整整的把人放回去!
杨文瑾那弑君是悄悄咪咪的,沐温安一旦动了这份心,就是光明正大了!
可能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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