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硕踱步,慢悠悠的走到案桌前坐下。
“免礼,起来吧。”
兵部尚依旧伏在地上,不肯起来。
南可硕低垂着眼看去,若有所思,“兵部尚何故如此?”
“臣有罪!”
“哦?这罪,从何说起?”
“放在臣身上保管的兵符,不见了!”兵部尚说到这,有自知失责的愧疚惶恐。
“什么!好好的怎么会不见了?”南可硕心惊,反复思量好几次,看向兵部尚的眼神越来越疑惑。怕不是监守自盗?
“臣听说那晚……王上是去逼宫的,但是又发现原本该在其他城门守着的御林军不见了,心惊之余,臣离开城门,前去查探,一时不备,被三殿下钻了空子……而后臣去找过,才惊觉兵符已被贼人盗走,臣惶恐多时,这才想去边关镇守,来弥补这份天大的过失,将功补过,事后多日,虽然王上未曾追究,但是臣却是终日心中难安啊!”
被偷的?也是有这个可能的,但是谁知道兵部尚有没有参与进来?
想了想,南可硕还是自我否定了,兵部尚向来不会恭维品行不端的人,就东垭迩那样的,他更是不会与之合谋。
“既如此,那就将功补过吧。”最终还是以东国疆土为重,南可硕暂时放下了心中的疑虑。
“臣,定当不负王上!守我东国大好山河!”
南可硕欣慰的点头,心里想的是,幸好御林军的兵符现在握在了自己手中,也不怕有人借机生事了!
……
南明廷已被伏法,顺藤摸瓜,南明义查到了他的贼窝,将韩暮笙重新抓获。
“没想到这么多年,他建的势力竟这么大了。”南明义不敢想,要是南明廷再隐忍一段时间,等自己撒手人寰的时候再出来搞事,那俏儿能招架的住吗?
一切都幸好。
“公主现在在什么地方?余先生说她没去国子监,还假传孤的意思,说同意了她休假。”
木公公微弯着身子,眉眼处皆是笑意,“自从贼人伏法,没有多大危险了,公主一有时间就往宫外跑,猜是去见未来驸马爷了。”
“哼,这都还没成亲呢,就这样了,以后指不定被北锡瞿吃的死死的!好歹也是孤的女儿,怎的这么没出息?”
木公公知道南明义这话里并没有多生气,弯了染了雪丝的眼眉,“王上当年也是这样的。”
南明义眉头一皱,重重的咳了几声,而后失笑的看着画像中的女子,“这就是遗传吧,也好也好。”
“王上,您……”木公公担忧的看过去。
“不碍事,这幅身子能拖到这时候,已经很不容易了,孤会坚持着,看着她成亲,然后喝贤婿的一杯茶,不能这么轻易就垮了身子。”
长年累积的病痛,以及慢性毒药,早已透支了南明义的身体,不过是硬撑着罢了。
为了不让楚俏发觉,南明义一直隐藏的很好。
“过几个月,俏儿也快20了,要是在这个关口,孤倒下了,她岂不是要守孝三年?平白耽误了青春年华,不划算的。”
一时默然,南明义眉眼含笑,深情款款的凝视着画中人,手一点一寸的拂过她面容,好像她就笑意盈盈的站在面前,柔情蜜意的唤他一声:阿义。
“再等等,孤就去找你,可别走的太快了。”
自南北国加入后,进攻东国的一路上,犹如收割稻草一般,接二连三的夺下东国各个城区。而那个自请出征的兵部尚,早已经'死'在了战场上。
东军一直被逼的往后退,眼看东国大半的疆土要被人收入囊中,南可硕终于坐不住了,不再理会朝臣的反对,御驾亲征。
随着王上御驾亲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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