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表情有些微妙,白焰接着说,“喝牛奶是个好习惯,保持。”
凌风未曾想过身上的奶味被白焰嗅出来了,心道老板可真是狗鼻子。他悄声退出房间。临走前不动声色地又看了白焰一眼。
“是吧,我说少爷额头上有字吧”一出门,同事立马贱兮兮地凑过来,笑得一脸猥琐。
凌风的嘴角抽了抽,“不止额头,脸上也有。”
同事咦了一声,“我看时,只额头上写着两个字过分啊。”
“嘘,小声点,”凌风拽着同事下楼,“我看见少爷左脸上写着我讨厌你,右脸上写着再也不理你了”
同事像一匹脱肛的野马“真的放开我我要回去看”
他踹了同事一脚,差点将人踹下楼,“不想活了你。”
“诶,你说会是谁莫非是杜先生回来了”
“狗屁,杜先生十五岁就不干这种事情了。”
“是谁这么想不开”
白焰提笔签字时,突然发现掌纹的缝隙里隐隐有水迹。他张开手掌,掌心一片湿润,可他不记得自己有去洗手或者碰到了水。
手下进门送咖啡时,看白焰的眼神无比的奇怪。
白焰终于忍无可忍,站在了书房角落里的全身镜前。
他凑近,再凑近,如常的眉眼和装扮,嘴角也没有饭粒,牙齿洁白整齐没有黏上菜叶子,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发际线边缘的几根发丝黏在一起,莫名其妙多出水的痕迹。
白焰知道温深什么来头,有何本事。他排查了一遍生活细节,将接触过的可能携带药物的一切事物都挨个排查,最后,唯一无法确定的因素,是伊卡每日负责订来的餐饭。
关于伊卡的调查从未停止。原先,是杜启明在调查伊卡的底细,杜启明走后下面的人直接向白焰汇报,白焰这才知道有什么人或者有什么组织在暗中抹去伊卡的生活痕迹,调查在悄然之中受到阻碍。
白焰的情报网是最弱的,作为地头蛇,他的情报组织荆棘实在缺少地主的风范,如果不是靠其他产业撑着,各界人士都愿意给白焰这个面子,恐怕荆棘难以在地上延伸。
情报买卖讲究一个“买断”,收到的情报要干净,确定不会二次出卖;而卖出去的情报,也将被彻底销毁。而情报组织则讲究一个“垄断”,一山难容二虎,这一点在私密方面体现更甚一片土地上,容不下两个情报组织。
如果白焰的荆棘都会受阻,那这片土地上,绝对不止荆棘这一个情报组织。
白焰掀开窗帘,透过窗看玫瑰丛边沉默的身影。
那个人在出神,也许在思考着什么,也许什么都没想。
一个人如果总是如此,那他一定藏着许多秘密。
高空坠落导致的跛腿,大面积的恐怖伤疤,天赋异禀的力量和身手,诡异的乞讨和格斗经历,初见时强暴又暗中相救,以希腊神话中高空坠落的少年为名
白焰才想起,他连这个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而名字,往往能透露一个人的很多信息。
根据名字,可以勉强推测该人的家境,父母的文化水平,教育程度,给予孩子的期望从而暴露生活的时代潮流甚至是精神环境。
譬如,早些年的铁柱狗蛋,意在取个贱名好养活;富有、富贵、英俊,这类名字则一目了然富不富贵英不英俊另谈;招娣、来娣、引娣、若男,典型的想儿子想疯了;刘援朝、蒋抗美、孟国庆、钱国强之类自是不必多说;到如今的子、轩、涵、梓、曦
再譬如,对于姓白再加上一个斜王旁单名的,无论是不是白家人,白焰心下都要提起几分厌恶和警惕。
白焰猜测起伊卡的名字来。伊卡的年纪似乎比杜启明还要大出些许,又曾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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