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这种行为,他道“长话短说。”
“少爷让我回来接他,”凌风顿了一下,声音低了些许,“中途出了点意外,我来晚了。”
伊卡问“什么意外值得白焰的时间”
凌风不说话。
伊卡又问“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凌风知事情比他想得更严重,便如实告知“画廊的账目在转移途中被劫走了,出去的兄弟生死未卜。”
去过画廊,知道转移的事情的,除了白焰那几个绝对干净的心腹,就只有一个来历不明的伊卡了。白焰很难不怀疑他。
“告诉其他人,直接去画廊和转移的路径沿途检查一遍,你和我去画廊。”话音刚落,伊卡匆匆奔下楼,凌风虽觉得素来沉默内敛的伊卡此时突然发号施令十分奇怪,却也不容多想,立马跟上。
伊卡在芳湖高速上以最低速度行驶,边开车变检查路上是否有打斗或者车祸痕迹。
“施工队”凌风远远就望见了施工队,人数不多,仅四五个个穿着制服的汉子。
而前方路面平整,也并未拉警戒线或立禁止通行的牌子。等车开近了些,伊卡才看见那几个人是在修一段受损严重的护栏。霎那间车毁人亡的惨象在伊卡眼前出现,他骇了一跳,急忙刹车停在路边,二话不说下了车,一脸阴沉。
他的脚步逐渐慢下来。
护栏的受损程度和损坏的大小都表明出事故的应该是小型汽车,且车速不低。可地面上丝毫看不出车胎与路面摩擦的痕迹,如果说是车祸,怎么会有人看着车即将撞出车道而不采取制动措施
伊卡猛地想起了那日白焰在浴缸里的景象,浑身瘫软无力。可是这个推测也不成立,由于患有一种古怪的精神疾病,出于安全考虑,不到万不得已白焰都不会坐上驾驶座。
白焰不会是开车那个人,就算白焰突然发生意外,也还有司机。
伊卡让凌风拿了几瓶水,朝着施工处走近,远远就问道“有车祸”
借着说话的时机,一名工人放下手中的工具,抬胳膊擦了擦脸上的汗,对伊卡道“我一到这里也觉得是车祸,可地上没半点刹车痕迹,护栏下面没有车,连报警都没有,也没找到任何车碎片,这就难说了。”
伊卡朝护栏下面的斜坡看了一眼,一大片被碾进泥土的秋草和车痕,不是出车祸就怪了。
他接过凌风抱过来的矿泉水,一瓶瓶发给几个工人,道“出来得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几位大哥能不能行个方便,让我下去方便方便”
几位施工的汉子都是明白人,拿了人家的水,这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定然是要通融的。工人爽朗地笑,道“谢谢你了,上面说一定要尽快把这里补好,不料我们几个有事耽搁了,也出来得急,连瓶水都忘了带。”
工人本来看伊卡腿脚不便,想给他让出一条好走的缺口,却没料到伊卡一个翻身就稳稳当当地落在护栏外的斜坡上,只是右脚微微偏了一下。这个人虽患有残疾,身手却惊人地敏捷,甚至超过了受过训练的常人。
几位工人听了伊卡的说辞,都未在看向护栏外,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水后便继续赶手中的活。
车痕消失在一棵树前,伊卡抚摸着树干,上面的撞击痕迹并不严重。伊卡沿着车痕来来回回巡视了几圈,都没看出花来。伊卡蹲下身,发现这车辙格外地乱,拨开草,果不其然,车辙上还有不计其数的脚印。
有人负责清理了车祸后的痕迹。
那现场呢,事故发生时有多少人在场撞下护栏却没有任何制动痕迹,问题一定出在司机身上,司机当时遭遇了什么
没有紧急制动,也就是说没有人逼停车辆,或者司机拒绝被逼停。可白焰的车都是改装过的,安全指数超乎想象,而正常状态下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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