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后!哼!”
轻云擦了擦眼泪,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面露担忧的问道:“陛下,这几日臣妾实在是伤心过了头,那日臣妾被人推下湖竟不小心连累了月儿也掉进了湖里,天寒地冻的,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南宫陵脸色稍缓,道:“只是感染了些许风寒,并无大碍!你不必担心!”
“臣妾只怕月儿从此要误会臣妾,怨上臣妾了!”轻云失落的低下了头,眼底受伤的神情惹得南宫陵一阵心疼。
南宫陵道:“小孩子家谈什么怨恨不怨恨的!”
轻云猛然抬起了头,含泪的目光灼灼的盯住了他,满含期待的问道:“陛下相信臣妾吗?相信不是臣妾故意推月儿下水的吗?”
南宫陵抚了抚她的头,眼睛透亮的仿若撒尽了一片星辉,认真道:“朕当然相信你!无论别人怎么说,朕都相信你!”
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轻云的心是触动的,虽然这个答案是她预料之中的事情,但是真正听到的时候还是会不由不自主的触动心弦。
夜里,二人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轻云枕在南宫陵坚实的臂膀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在耳边不断响起,心里那失去孩子的悲伤和痛苦却变得更加浓郁。
南宫陵今夜的表现也不同寻常,睁着眼睛不言不语,脸上虽看不出什么情绪,但是轻云却能感受到他全身散发出来的那股悲伤的气息。
“陛下,解了皇后的禁足吧!”轻云目光望着帐顶,平静的说出了这句话。
似是为她的话感到十分震惊,南宫陵的身体猛然僵了片刻,不解道:“为何?难道你就不恨她?”
轻云闭上眼睛,猛吸了一口气,道:“我恨她!但是我知道陛下还需要她的母族!现如今漠北战事吃紧,若是皇后被削权禁足的消息传到了漠北,那对战事是大大的不利!”
南宫陵再不说话,沉默的盯着轻云的头顶。
轻云抬起头,对视上他那复杂沉重的目光,坚定道:“臣妾不想陛下为难!还是解了皇后的禁足吧!”
“瑶儿!”南宫陵将她紧紧的搂进了自己的怀里,心里像被塞进了一团棉花,憋得他胸腔涨闷气息不畅,可是却怎么也无法摆脱这样的境地。
次日一早,南宫陵便让人去凤鸾宮传旨解了皇后的禁足,至于那丧失的协理六宫的权利却依旧掌握在轻云和娴妃的手中。
为着那日牵连月儿落水的事情,轻云亲自备了一些补品补药前往咸乐宮看望。
娴妃倒是不计前嫌,依旧温柔大方的接待着,热情的吩咐宫人们端上茶水糕点。
她见轻云脸色极为不好,又消瘦了不少,便关心道:“瑾妃妹妹节哀啊!还得注重身体才是啊!这几日不见怎的瘦成这样了!”
轻云就着端上来的茶水轻尝了一口,道:“妹妹实在惭愧,那日连累月儿落水的事情我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那日的事情也是个意外!何况,你自己还是个受害者!”说到此处她的目光微微一变,试探性的问道,“听说那日是有人从背后推得妹妹,那妹妹可知是何人所为?”
轻云故作没有看见她眼中一闪而逝的紧张,颓然道:“哎!当日落水时太过惊慌,根本没有留意是何人所为!”
娴妃故作可惜道:“哎!那可真是可惜了,这样的恶人竟让她白白逃了去!难道就没有留下一丝线索!”
轻云无奈的摇了摇头,叹道:“怪只怪我只身子骨不争气,白白害了我的孩儿!”
娴妃眼见着是再也问不出什么来,便与她闲话家常的聊了一阵子后,借口要照顾月儿委婉的下了逐客令,轻云不好再叨扰,便带着人离开了咸乐宮。
寒冷的冬日里哈气成冰,刚一出门便感到一阵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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