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波斯王子卑路斯遇刺他人怎么样”陪着花木兰在曲池边游玩的赵俊生听到赵平的报告大吃一惊。
花木兰也露出担心的表情,早前已经连续发生过三次藩国使臣遇刺,大乾朝廷在诸藩国面前已经倍感丢面子了,可这波斯不是大乾的藩国,甚至还没有正式建交,如果波斯王子兼使臣被刺杀在大乾境内,大乾王朝就真成了一个笑话了,连外国使臣都保护不了,那些胡商们岂不一个个都要吓跑
赵平连忙说“父皇和母后放心,卑路斯只是受了一点轻伤据他们所说,刺客有一群,人数多达十几个,他们先是用弓箭射杀,然后冲出来近身刺杀,好在那些波斯骑士都身披重甲,大部分箭矢都被盔甲挡住,只有几个倒霉鬼被箭矢穿透了盔甲的甲叶缝隙受了轻伤,不过他们死了五个人,都是被割破喉咙而死”
赵俊生勃然大怒“什么人如此大胆,竟然出动十几个刺客行刺,难道这长安竟成了刺客的天下大白天刺客横行,真是无法无天来人,传朕旨意给刑部,让他们加大对刺客杀手的打击力度,朕要看到他们的政绩,别整天等着案子上门刺客一旦出现就意味着有人要死,他们再去查有什么用人都死了”
“诺”
赵俊生又问“卑路斯现在在何处”
“已经被护送回到了住处,医官正在给他的护卫中的伤员治伤这件案子本来是卑路斯派人向报到京兆府衙门的,京兆府衙门一看是刺杀类的严重刑事案件,于是又报道了刑部,刑部重案署的雷大山到了现场听说受害者是波斯使臣卑路斯,于是把案子移交给了皇城司,目前皇城司司丞何庸正在带队调查这件案子”
赵俊生脸上怒意未消,“经过半年前全城大搜捕,查出来不少不法分子,长安城内也消停了大半年,现在竟然再次发生刺杀事件,这些刺客们真是要钱不要命了吗这件案子一定要彻查到底,不管是刺客,还是刺客背后的人,都要查清楚朕最多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在马球赛开始之前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否则你这个皇城司监事也别干了,跟你大哥一样从地方小吏做起”
“诺”
皇城司内。
一张长方桌上放着几张弓、一些箭矢,这些都是刺杀卑路斯的刺客们在撤离时没有来得及带走的。
何庸拿着一张弓和一支箭矢左右看看,看了半响。
旁边一个队长说“何司丞,没什么好看的了,这不是军中制式弓箭,只是在作坊里私自制作的,做工都很粗糙”
何庸问道“且不说其他,这箭头一般人做不出来吧只能在铁匠铺做吧”
队长上前看了看,点头“这倒是,不是铁匠根本做不出这种箭头”
“我记得开铁匠铺都是要向官府申报的,是不是”
队长说“别说开铁匠铺,就是在自己家里挖一个地窖、动土修建修葺房屋都要向官府报备,获得允许才能开工哦,属下明白了,从这箭头查起,看看它是哪一家铁匠铺打造出来的”
“既然如此,你还杵在这里作甚还不带人去查”
“诺”队长抱拳答应,转身就走。
何庸来到了尸检房,几个仵作正在忙碌着,一张台子上摆着一具尸体,仵作正在研究尸体颈部的伤口。
“有何发现”何庸问道。
一个仵作直起腰看向何庸回答“司丞您看,这五个波斯武士的死因都是被刺客用利刃割破颈部血管,造成大量出血而死所有尸体上或多或少还有其他一些擦伤和淤伤,但这些都不致命。您看这道颈部的伤口,从伤口的形状、大小和走向,属下可以叛乱,这一招应该是由左下向右上反撩的一刀其他几具尸体的伤口也差不多,即便有不同,也只是刀口的方向相反,同样是反撩,不过是由右下向左上还有一点不同是,造成这些伤口的力道略有不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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