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力气在空中使出一招肥猫蹬腿,踹到了齐季瑄的胸口上刹那间,妄图使出一招天降陨石,将他给砸昏过去。
怎么会有人嫌弃它胖来着太不讲礼貌了些
幸好它是悬空的,发力一般,不然齐季瑄真的是要吐血了。
齐季瑄气急了,知道它虽然胖,但是毛发蓬松、肉厚,居然还行动矫健,是最不怕摔的。他骂骂咧咧地抱着大谷往屋后跑了几步,隔开慌忙跑进去想要帮忙的方竞先的视线,然后抱着猫咪往地上一压。
他嘿嘿笑着,将大谷了几下,甩下那只肥猫,理了理衣摆,风度翩翩地走进了堂屋里。
谢之芽已经端出来两个杯子和一碟小酥饼“酥饼是现买的,也就一般。家里没什么材料,许多熟水也不能做。幸好为了消暑,我和爹爹常年在家里备了白豆蔻熟水,照着古方学的。味道一般,但是喝起来还算挺舒服的。你们将就一下呗。”
她用茶杯乘了两杯出来。估计是觉得颜色寡淡,味道也一般,她还往里头放了一点儿薄荷叶的碎末末,提色,也是调味。
两个人慌忙说挺好挺好,然后端起了杯子,喝了一口。清爽融进了柔和的水里,味不重,但是挺舒服的。
不过,要做的事情就不那么舒服了。
方竞先从身上的布包里拿出几件东西两件血衣,一顶帽子,一把刀再加上几份卷宗和尸格“小谢姐姐,麻烦你了。帮忙看看这些东西吧。”
谢之芽没动别的,先拿起了这把刀,似笑非笑地“衙门究竟是怎么办事的顾老爷进去之前都不搜身的吗这刀子可是不能藏在身上的。若是他出来之后才又拿到刀子,那就更奇怪了,都疑心他杀了人,谁还会把刀子交给他”
齐季瑄摇摇头“不是这样的。谢之芽,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相信顾鼎山应该是无辜的。可是这个故事有很多没有了解的地方,顾鼎山为什么会被盯上就因为那几样瓷器那不会是月华教动手的理由”
他的表情严肃了起来,眼睛直直地看过去,对上了谢之芽的视线
“我们要做的是找出凶手。我相信月华教跟这个案子有关系,但是我们没有任何的证据能够将他们盯住了。唯一的人证是个逃犯,他本该被流放在西北。就算是有人要杀他,那也有许多可能。比如说,胡知县很难动手,那么那两个游人的身份查清楚了
“第二次在山脚下死了两个游人,他们是什么身份来历说不准家里势力大,打听到了,想要报仇”
“窑场的瓷器隔了七年,就是三年前看到的,那也隔了四年多,看到个瓷器很奇怪吗月华教的腰带梁管家的死和腰带的主人有关系这纯粹是猜测了。甚至,对于我来说,这是个破绽梁管事一个普通的管事,他怎么能把动手的人身上的物件给弄下一块来的”
齐季瑄一件件说着,最后他还问了一句“你想过这些吗”
谢之芽嘴角的笑一点点收敛。她自然是想过的,不过她知道月华教肯定是跟这些有关系的。她跟他们打了太久的交道了,特别是瑜洲府的那一位,他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谢之芽本能地就知道,顾鼎山是无辜被害的,害人的还有谁只能是月华教。可是没证据,没有人愿意插手。相比较起来,顾鼎山的案子实在算不上紧要的,她只是见到有官府的人愿意插手,就急切了起来。
齐季瑄其实心情没有他表现地那样淡定,他想到了顾荇说过的,谢之芽曾经因为跟月华教有所纠葛,所以藏在了道场之外她一定很想尽量咬住月华教吧,找她帮忙,这个决定是不是对的
他这样跟她说话,谢之芽会不会有点生气
他没有觉得月华教是无辜的,但是真像谢之芽和顾荇两个人咬死的那样月华教是所有一切的主使者未必吧。
花了这么多功夫和精力去对付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