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样的一群人。”
秦雯看了一眼被余爸抱着瑟瑟发抖正在呜咽的余妈,慢条斯理道“本来对生活充满憧憬,却总是要为一些病态的关系负责。”
余非听见这无比熟悉的话,骤然把松开的拳头握紧,低声道“果然刘友霖也是你们”
“这又是另一件事了,当然你想推到我们身上,我们也无所谓。一条和几条人命债在我们看来,都是差不多的事情。”秦雯站起来,“好了。既然是喊大家来吃饭的,就一起吃饭吧,委屈二老再待一会了。”
秦雯说罢就站起来,转身推门走出去。
与此同时,余妈立刻扑到余非的身上,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余非,余非怎么办啊你答应过妈妈的,怎么又摊上这事儿啊”
“先别急。”余非紧紧箍着余妈的身子,用手在他的身上不断来回安抚,“妈,你相信你儿子吗”
“相信,我相信啊除了我儿子我还能相信谁”
“而你儿子相信魏秋岁。”余非的目光看向那面镜子,“信我,他一定有办法的。”
魏秋岁摇摇头“我也不能空来判断,案件本身也不只是通过头脑判断的比例很少,这点你比我清楚吧”
秦客冷笑一声“既然已经把你带进来了,你还指望我还会放你走”
“”魏秋岁指着外面,“想全方面调查只有和局里多方配合,我不可能一人之力完成。如果这真的如你所说,我申请重开调查的可能性”
“几乎为0吧”秦客冷笑一声,“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这个案件都可以称为白津之耻了。”
“我可以。”魏秋岁说,“我是刑警支队副队长,我想重新开始调查,就一定有办法。”
秦客手指慢慢点着桌面,似乎在思考。半晌他侧了下头,对着魏秋岁道“你的条件”
放了余非父母这件事,魏秋岁知道并不可能成真。他只能看了一会镜子对面,最后说道“给我十分钟和他们见个面,然后让余非进来。我需要他的协助调查,但凡你能知道我们的调查进度,就能知道余非帮了我多少忙。”
秦客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行,十分钟。”
面前门开的时候,所有人都条件反射抬头去看。余非瞪大眼睛,看见魏秋岁从外面推门进来的瞬间,总觉得这个画面变的很长,像一个电影的慢镜。
魏秋岁向前小跑了两步,却克制地停下来,似乎在从头到尾观察余非是不是受了伤。但此时的余非已经激动地跳了起来,跑上来一把抱住魏秋岁的头压了下。
“”魏秋岁被迫低下头来,鼻子正好凑到了他的脖子里,霎那间钻满了余非的气味。
他愣了愣,接着闭上眼,单手紧紧环住了他的肩膀。
魏秋岁的力气很大,几乎要把余非整个人抱入自己的身体当中。这种窒息感伴随着安心感持续了几秒,余非才被慢慢放开。
魏秋岁走到余非父母的面前,先深深鞠了个躬。
“伯父,伯母。”他起身,看着还惊魂未定的二老,“对不起,以这样的方式见面。”
“事情暂时就是这样,他们答应我不伤害你们,你们也不要有太多心理负担。”
魏秋岁和余非父母坐在一个房间内,余非的父母拼命点头,余妈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低低啜泣道“秋岁,阿姨没别的请求,你们俩好好出来带我们回去,其他的话我们出去再说。”
“阿姨。”魏秋岁探下身子,柔和道,“你放心,余非和你们,我都会带出去。”
“好,好,阿姨相信你们。”余妈被余爸揽在怀里,一直不停地擦着眼泪。
十分钟后,余非的父母被安排在了原来的房间,魏秋岁和余非二人根本没有任何温存的时间,直接又回到了魏秋岁待着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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