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开张?”
“还有21天,老子保证,新店开张后一个月,给你们钱,不然老子自己把自己剁剁给你们分不过前期你们还得继续供货啊!”
这回,所有人差点晕倒。
当然,筹委会的分工也不可能那么泾渭分明,筹备工作千头万绪,需要紧密协作,而作为老板的程三板既得统筹全局,又得事必躬亲,偷不得半点懒。
他自己负责招的人半天没招来个影,两位得力助手帮他引荐了两位。
柳明引荐的没什么技术含量,是保洁员。
他原先租的小宾馆,后面的平房住着位叫香姨的寡妇,四十多岁,带着个上中学的女儿,人和善淳朴,还邀请过柳明到家吃饭。柳明回去收拾行李,碰见了,知道对方前不久生了场病,现在闲着正在找事做,遂介绍来了。店里本来也要招保洁,见香姨人干净清爽,腿脚麻利,便同意了。
似乎较劲一般,蜜姐也给店里推荐了一位,名叫胡丽。
胡丽是蜜姐的闺蜜,几乎可肯定,后者的这一选择很大程度是为了衬托出自己的容貌。
当然,胡丽是才华横溢的,至少跟她的长相相比。她在化妆技术上极富探索和创新精神的,这也是蜜姐每回直播前,都会向她请教而和她成为闺蜜的另一个原因。
经蜜姐的推荐,程三板高薪聘请其为餐厅的专业化妆师,负责员工和动物以及喜好角色扮演的顾客的化妆工作。
柳明就纳闷了,胡丽化妆水平这么高,为什不把自己整漂亮点?后来和蜜姐关系稍微缓和后,他问了对方这个问题。
“嗯怎么说呢,或许是嫌烦吧,毕竟她需要修饰的面积比一般人大吧。”
胡丽是个颧骨突出的大脸盘姑娘,这几乎是一个人容貌的致命伤,灾难性地无法挽救。更加令人不忍猝视的是,她还爱戴吊坠耳环,头晃来晃去,像一只拨浪鼓。
一个从事美丽行业的人,竟有如此不堪的打扮,实在是令人大跌眼镜。
“画画,多少有些效果,也不用素面朝天出来吓人吧!”
“嘴能不能别这么损!”蜜姐忽又笑了,“可能是为了事业吧,你想,人们往往更相信又老又丑的园丁能培育出娇艳的玫瑰,如果是个年轻英俊的园丁,则让人觉得其居心叵测,至少是滥竽充数的。”
这个比方虽然不太贴切,但让柳明又一次见识了蜜姐讽刺人的功力,他感觉一股无形的压力一一一一对她的闺蜜尚能如此,何况外人乎?
胡丽第三次叫柳明烟男时,他应了,应得很自然。
柳明不喜欢这个称呼,因为他知道这源于蜜姐对他的形容:“一个像烟一样弱不禁(j)风的男子。”
但如同所有恼人的绰号一样,听多了,也就习惯了。
“我想还是把兔毛剃了,剃出一个背心的形状,再上色,这样更有特色,而且不用换洗背心,烟男,你说呢?”胡丽拿着推子在兔笼前思索。
“对,再画上三个弯月,眉心一个,脸颊上再各来一个,就是名副其实的三月兔了,”柳明怜悯地看着正啃胡萝卜的灰兔,“或者干脆把毛全部剃光,给它纹身怎么样,一劳永逸,洗澡也方便!”
“那它会不会感冒,还有,皮肤该不透气了吧?”胡丽下意识地摸了下脸。
“嗯,要不,涂好颜色后,你再问问它?”柳明完全是一种商量的口吻。
胡丽这才醒悟对方是在说反话,并不赞成自己的想法。她也不恼,哼一声,蹲下来抚摸那条丑陋的半瞎短毛猎犬,表露出一种在柳明看来仿佛同命相连的惆怅表情。
“这就是你找来的守护‘弗盘剑’的狗?”胡丽显得有些惊讶。
“对,花了80块钱,从顽皮宠物店淘来的,怎么,不凶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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