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赵萧冉因为疼痛而抽动了一下,自己撞上了刀刃,脖子上被划开了浅浅的一道口子,血珠在往外渗。
被牧九月放开后,赵萧冉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左肩,死死咬着下唇,皱着眉痛极了的样子。
牧九月淡淡的瞅了她一眼,就转身牵起湛炀的小手就走了。
啧。
这点痛都受不了。
肖霖扶着赵萧冉的肩膀,看了看,“只是脱臼了,你忍忍,我给你接上。”说着也不等她反应,手上一用力,耳边又是一声惨叫。
牧九月听见这声叫,差点笑出声。
这肖霖,也不是看上去的那么在乎赵萧冉嘛。
在其他人或打量或畏惧的视线中,牧九月一脸波澜不惊的走到马蔚岚身边,拉着湛炀一屁股就坐下了,但转眼间,在他们收回视线后,一改刚刚的淡定,疼的呲牙咧嘴的。
“哎呦,我还以为你是铁打的呢。”马蔚岚看着牧九月手上和肩膀处渗出的血迹,打趣道。
牧九月委屈的瘪瘪嘴,眼里包着一汪泪。
马蔚岚慌了,“哎哎哎,你别哭啊。”
这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呢?刚刚还是冷酷暴力萝莉呢,这会儿怎么就成了小哭包了。
这下丢人了,牧九月抬起手臂打算用袖子擦擦眼泪,但看着自己脏的不行的袖子,又放下了。
她这怕疼并且一疼就忍不住流眼泪的体质怎么换了个壳子还在呢?而且刚刚一点事没有,现在一空闲下来,眼泪说来就来了?
一只小手伸到她眼前,轻轻地给她擦掉了眼泪。
“月月不哭,我给你呼呼。”小家伙低头在她手臂上的伤口轻轻吹着凉气,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还真觉得舒服了几分。
低头看着小家伙乖巧的脸,沾了泪珠的长睫轻轻颤动,眼眶还有点红红的,嘟着嘴盯着她的伤口,特别认真的吹着,牧九月感动的吸了吸鼻子。
国家欠她一个正常可爱乖巧的弟弟!
草原上清风徐徐,阳光温暖正好,大家都没有说话的力气了,或坐着或不羁的躺着,半阖着眼,有些昏昏欲睡。
突然,他们发现身下的硬实土地开始变得粘软,就像是一块放久了的乳酪蛋糕,在渐渐融化一般。
他们企图站起来,却发现踩在软哒哒的地上,就像踩在软绵的橡胶软皮上一样,难以站立,再加上变得粘软的土地粘着他们的脚、腿,也让他们无法动弹。
“这是怎么回事?”中年男人气急败坏的舞动着双手企图起身,却感觉他在下陷,且速度愈来愈快。
“这感觉,像是沼泽啊。”
没想到才经历艰险又可怕的一场,又遇上沼泽?别说他们现在半点力气没有,就算是刚开始进来,面对着无边无际的草地忽然变成沼泽,这无论是谁都没办法活下去的。
这无论如何,都是一个死局。
马蔚岚苦笑一声,放弃了挣扎。
牧九月没有动,紧紧握着湛炀的小手,声音轻轻的,“别害怕。”
她在脑中问系统,“系统,我死了的话,失败之后会不会重来?”
一直没吭声的系统这次回答的很快,不会,失败就是失败了,时间往前走,没法往后退。
时间是最奥妙也是最不可能逆转的东西。
再进入这个世界,也不会是她之前的那个时间点了。
没让他们哭喊挣扎太久,泥土就完全变成了粘稠的液体的状态,以平缓的速度吞没着他们身体的每一部分,直至完全淹没他们。
牧九月微不可闻的叹了声气,没有任何动作,任由自己被这古怪的液体淹没,出奇的平静,只在最后对满脸慌张的湛炀安抚的笑了笑。
然后,连面对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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