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侯府大门外的刀疤老远就看见周裕入一瘸一拐地走来,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十分吃惊,急忙前去将他扶住,此时火气正大的周裕入一把将刀疤推开。
“把门打开,我要进去将他们全都宰了。”
刀疤道:“使不得啊,张纪海将军吩咐过明天正午之前,谁都不能见他们。”
周裕入拔出长剑抵在刀疤的胸前。
“你他妈到底是谁的人?”
“我是谁的人你还不清楚吗?我将那玄武军符都已经交给你了。”
“那他妈的还废什么话?马上给老子把天牢门打开!”
刀疤无奈,只得将牢房的钥匙交给周裕入,周裕入转身去开天牢门时,刀疤朝旁边的狱卒使去一个眼神,那狱卒心领神会,急急忙忙地跑去报告张纪海。
周裕入突然转身道:“既然你是我的人,那就给我听着,从现在开始,就算是一只蚊子都别想给我放进来,不然你就得想想你的脑袋了。”
刀疤用手抹去额头上的汗珠,谦卑的回答道:“是是是。”
天牢内的众人听见有人开门,不知道他们为何去而复返,因为一直身处天牢之中,还不知道今夜外面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尹长风道:“你这个不忠不义,不仁不孝的人又来做什么?”
周裕入过去就是一耳光,将尹长风的牙齿打掉了一颗。不再理会尹长风,走到侯生的面前。
“你如果现在交出青龙军符,我不但可以保证放你出去,还可以保证你安度晚年”
侯生道:“你这是在做梦!”
周裕入本就没有指望侯生会交出军符,但是强烈的野心还是让他忍不住一问。
“我可是给了你最后的机会。”
侯生笑道:“你少在这里装好人了,你和张、余二人一样狼子野心,我不需要你的任何机会,你有种就杀了我!”
周裕入果然转身一剑就将侯生一剑穿胸,天牢内的其他人都惊呆了,所有人都一起惊呼:“侯王爷”
侯生口中不断流出鲜血,脸上没有一点痛苦之色,反而感觉有一丝解脱,只是在意识渐渐模糊的时候,想起了女儿侯梦然,但如今有一个深爱她的丈夫,也没有什么遗憾了。侯生艰难地抬起头,朝尹长风望了望,已经没有力气出声,眼神之中传达了只有尹长风才能明白的意思。
尹长风并没有用正眼看侯生,余光却一刻也未离开过侯生,在侯生中剑之后,尹长风在心里暗暗发誓,决不能辜负王爷的嘱托,因为如今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那个秘密,所有无情背后都是为了掩藏真情。
一向以镇定著称的蔡文琚心中也产生了一丝恐惧,周裕入十年前归入他的挥下,就算是他伪装地再好,有些习性在十年之中难免也会暴露出来,在蔡文琚的心中,周裕入是一个沉着冷静的人,遇事先三思,有勇有谋,若将他放在江湖必定声名极盛,若将他放在朝廷必定权倾朝野,若将他放在边疆,必定是敌人文风丧胆,这样一个文可安邦,武可定国的人才怎么可能屈身于自己之下?为了消除对周裕入的戒备之心,足足用了五年的时间观察他,发现他并无什么可疑之处,自以为对他的饮食起居、武功路数、嗜好奢求、习惯理想无意不了如指掌,如今看来还是失算了。
此刻眼前的周裕入完全是一个陌生人,刚开始还以为周裕入的背叛,无非是简单的利益驱使,如今看来是把他想得简单了,真是日久才能见人心,他的野心不是简单的财宝美女或是一般的声名地位就能满足,他的野心是整个云南,更或许是他得到了云南之后还想图谋中原,一统天下!他的文韬武略也确实够这个资格,可能恰恰就是没有实现这个理想的条件,来到蔡府忍辱负重十年,骗过了所有人,一直在等待这样一个翻身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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