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热得失去了自我控制。
到了紧要关头,林未眠有点紧张,喘着气搂住佳期光裸的左胳膊,轻声唤着她的名字,同时感到腰腹间一阵阵熟悉的轻微酸胀。佳期的手指摸到一股温热的潮涌,她有点疑惑,上次这样要晚一点吧,而且也没有这种淡淡的血腥气。
林未眠察觉到佳期忽然又停下了,轻轻问“怎么了”她其实是知道的。因为小腹开始微微坠痛了。
佳期上来抱着她,吻着她的耳朵,说“没事,老婆。我们过两天继续。”
这本也是很寻常的。但是林未眠在她怀里瑟瑟的缩着,忽然崩溃大哭起来。
带着点凄凉况味的哭声从纱窗溢出去,没入了夜空。
佳期也不知是怎样哄好她的,第二天起来两个人眼睛都肿了,她去了药店,买了纱布,包着茶叶,烧水泡了一道茶,用晾凉的茶包替林未眠敷着眼睛。
她本来是没有痛经的毛病的,顶多是第一天轻微的不适。这次不知道为什么,痛得非常厉害。兴许是起先吃推迟生理期的那个药的缘故,又或者是精神方面的压力导致的。佳期喂她吃了药,十二小时缓释的,却只好了一会儿,又开始说很痛。大热天的,热水袋容易上火。佳期就用手掌贴着她的小肚子,用掌心的温热熨着她,轻轻地摩挲。林未眠到了这个时候还能开玩笑,她垂眼看着她的手在那条勿忘我色的小毯子下边徐徐移动,叫着她问“佳期,这像不像武侠里的,用内功疗伤啊等于说你把内力输送给我了,我就慢慢地好起来。”
佳期说“把内力全都给你。”
到了中午的时候,佳期也中招了,但是幸而她没有也痛起来,还能照顾两人的起居。林未眠心里很愧疚,到这儿,她假装把谢佳期娶回家了,本来要好好照顾自己的小媳妇,但是来了以后,除去给她做过两顿超级无敌难吃的饭佳期昧着良心说好吃又变成了佳期服侍她。
晚间两人只是耳鬓厮磨地说话。
前两天说的都是风花雪月。
到了离开的前夜,佳期试探性地问林未眠,爸爸给她提了什么难题,林未眠抬起手指按着她的嘴唇。佳期是从善如流的,她于是话锋一转,说大学时候,要弄这么一幢小屋子,当成两个人的小窝,养一只胖胖的猫。佳期本人对小动物的感觉一般,但是她听云阿姨说起过,林未眠一直想养猫,她不许。
林未眠歪在那里,听着她那些蓝图和居家计划,开始只是笑,渐至于沉默,最后终于饮泣起来。佳期默了会儿,轻声恳求“小眠,你答应我,不要放弃。”
林未眠不答她的话,只是吻她。
佳期对未来本来还是心存乐观的,但是林未眠这样,她陡然不放心了,紧紧地搂着她,仿佛那样,就等于锁住了她。
她们在那里一共待了三天。回程票是早已买好了的。高铁上,林未眠始终握着佳期的手,从手指根儿到手指尖,挨个抚摸过去。
从车站出来,她忽然对佳期说“佳期,我记得这侧边新开了一家水吧,对不对啊。”
佳期颔首。
“我想喝奶茶。”她搂着她的胳膊,无限依依地撒娇。
“还不能喝。”佳期看她一眼。
“那喝热巧克力。哎呀没有那么多禁忌的。百无禁忌才是好。我不吃冰就是了。”她摇晃着她的胳膊。
佳期一副被打败了的表情,带着她找到车站侧翼那家新店,她去排队的时候,见林未眠不跟来,蓦地起了疑心,回转到她身边,看着她,问“你不过去”
林未眠交叉着两条胳膊抱着胸,在一张椅子上坐下,“这儿离你很近,不会有鬼的啦。我好累,让我歇歇。你快去快去。”
佳期走了两步,回头望望,见林未眠翘了二郎腿,柔软的白云似的裙摆直盖到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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