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都会是很好的解药。
在回想了曾经自己每一年里少数的几天假期里,自己和同僚们还有下官们花费了46个小时玩通了一盘游戏。那是一场很激烈的游戏流程,这大概发生在8年前。他回想起了和自己部下们持续了200年与异星人的战争。有2兆异星人在这场征服战里受到了影响,ue亲手收割了数亿人的灵魂来满足他主人的饥饿感,而煞多卡和他的同僚们则是是ue之名作出了同样的事情,对一千亿条性命做出来杀手。
灭绝令清扫了上百个星球,很多异星文明甚至都没有能力去抵抗入侵的拜托尔帝国,就被船舰上抛下的无数战兽还有odst部队所摧毁。当这些文明失去了抵抗能力后,会有1/10的人口被当做献祭给湮灭的活祭品,剩下的人中,一般来说会被收割者运输舰运送至神堡制造成为尸傀。国教会尝试教化他们使他们成为湮灭的信徒,而只有成为了湮灭的信徒才可以免一死。
煞多卡回想起来了自己手上沾过的血已经无法被洗净了,而到头来自己所有的作为换来的却是一个谎言。他感到愤怒,自己被当做一个棋子玩弄了一生,现在他死了,无法去弥补自己生前的过错了。一想到他所杀死的人们都是和自己一样的有自己的亲人,有自己的朋友,还有自己的幸福与快乐,但是那一切都被自己的盲目行为所夺走了。
但这些事情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他现在也没有办法去改变了,死者已经在黄泉中成为了游荡的野鬼,他们对自己的恨意也会在死者之风中逐渐的被吹散,最后放弃思考成为永恒的黄泉中的一部分。
在他一边走一边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他已经跨过了4个大树节点,他已经基本上抵达了地面。他朝下看去,地面看起来只有十几米高了,铁锈味的风刺激着他的鼻子,鲜血的味道他几乎可以尝到了。电脑仍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依旧显示着那张简陋的地图以及他们现在的位置在哪里。
他的呼吸变得凝重了起来,虽然周围闻起来像是粪坑一样的恶心,但是他没办法停下重呼吸。因为他感觉自己的身上越来越沉重了。这里的重力要比拜尔还要大,在黄泉中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轻松了不少,但在这里,似乎越往底层走重力越大的样子。现在已经有1.5倍拜尔*2的重力了,他自己感觉到。
就在他最终抵达了底层后,他几乎被自己的体重压的站不起来了。这里的重力大概有拜尔星的五倍,那台电脑似乎没有的受到影响,自己身上的吊坠还有金属衬衣似乎没有受到影响。无机体并不会被影响到,他猜测。一般来说拜托尔战士的装备最多只有95千克,几乎有他们体重的一半,如果超过了这个总量他们的活动性就会被削弱。介于他们的个体几乎都要比人类强了4倍,他们可以携带更厚重更多防护能力的战甲。
不用说,他恨不得离开那里,他不知道自己的内脏还会有多久才会被压碎,如果这个地方还存在更低的地方的话,重力或许还会更大,自己身上那个挂坠似乎只会在自己的身体完整度被破坏到了一定程度后才会打开进行再生。
“有其他的路吗?”他在键盘上打出一行字
“疑问,为什么这么问?”
“我要被压死了,如果我死了,我也不能帮你移动了”
“等待,计算新的路线中”
“尽量找可以让我远离地面的路线,快”煞多卡死命撑着自己的身体走回了大树内的楼梯,然后朝上走去。
“等待,计算新的路线中”
在过去,煞多卡经历过海军重力训练,让他可以承受至少十倍拜尔重力的环境,在飞船失去了重力稳定装置后进入大气里试图降落。可是在这里并不同,因为在训练和实践中他只需要承受这样重力一分钟或者两分钟即可,但是现在他必须要一直承受超过几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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