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里韦拉心里是有苦说不出,嵌在墙里的他只能高声大喊,希望能够引起那个女人的注意力。
当他终于赶来此地的时候,已经被毁了大半的建筑已经让他心里一突,当他在看到萨尔瓦托雷东尼被按在地上摩擦的那一刻,终于心里的不安应验了。
那是一幅如何惨烈的样子,周遭的大地基本上已经无法让人站立,碎裂凸起的巨石互相交错,只要一个不注意都有可能跌倒进那缝隙之中。
原先的建筑已经根本找不到踪影,只剩下残垣断壁和那隐约可见的碎裂招牌,而安德烈里韦拉的目标,萨尔瓦托雷东尼,则被一个只剩下半个右臂,腹部被划开一道大豁口的女人按在地上生锤,脸上已经是鲜血斑斑,再也看不出原先俊俏的模样,胸口整个凹陷了进去,双臂呈不规则的形状,无力的耷拉在坑外
可以说是用惨烈一词来形容,见到这种情景,安德烈里韦拉如何还能站得住,直接便选择朝着两人冲去,如果能够让冲突就此停止,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这是他的想法,可惜现实给了他一个巨大的耳刮子。
拜奥雷特并不知道来人的身份和目的,但这是她的战斗,什么时候停止只能她自己说了算,当然冥王哈迪斯自然是算上一份的,随即向其飞奔而来的安德烈里韦拉,拜奥雷特看都没看一眼,直接一拳迎了上去,连弑神者都不是的安德烈里韦拉如何经受得住只能成为残垣断壁之中的新的伤者了。
“还请王上息怒我代东尼向您致歉”
没想到这一趟还真的碰上麻烦了安德烈费力的撑住墙壁,将自己扣了出来。
“那么就此告别了呢,我心爱的安德烈希望你有一个美好的假期”
“别胡说八道你这家伙真是最差劲的废材、最大的白痴,萨尔瓦托雷东尼”
温暖的春季夜晚,位于米兰高级宾馆里的酒吧的房间中,相隔约半个月后再度相见的两个青年在互道关心的话语,当然,其中一个是站着的,其中一个是被咒术捆绑了起来躺倒在床上的。
安德烈里韦拉已经没有心思再说话了,自从昨天在意大利的新闻媒体上发布了里维利亚港,崩坏乃为极左派犯罪组织的犯罪所为这样的新闻之后,萨尔瓦托雷东尼的心思就已经飞到了那边去了。
不用说这个新闻当然是为了隐瞒事实而捏造出来的,真正的情况是那里出现了不从之神,还是两个,当然最后的结果是他们被消灭了,具体的情况安德烈也无从得知,不过唯一可能发生的事情之一那就是新的弑神者会出现在那里
作为他的亲信大骑士,老朋友,通称王之管家。他是身为与社会脱节的的东尼的侍候人兼监管人。东尼是个什么性子,安德烈里韦拉再清楚不过了,
跳脱,出格,这些仅仅是他令人头疼性子当中的一部分,甚至可以说,要是没有他的话,萨尔瓦托雷东尼只能算得上一个战士,并没有作为意大利魔术界盟主的机能可言,他的存在,对于萨尔瓦托雷东尼来说是必不可少的。
“把名门魔术结社卷入进去,无理取闹地去找第七个caione的麻烦,还有可能造成大规模的破坏,如果这种事到处传遍的话,又要不知受到全欧洲里多少人的白眼了。无论如何都必须要防止情报的扩散”
尽管是被禁锢的状态,但安德烈却已经开始嘟囔起来了,他差不多已经看到了未来。
“安德烈还是老样子,那么拘泥面子问题呢。”
“面子你妹是明智和常识啊另外,明天就干了还是后天”
萨尔瓦托雷东尼没有说话,但安德烈知道自己已经劝不动他,只得放弃,当天晚上东尼便离开了,直到早上,他才将东尼施展的咒术解开,并匆匆的朝着预定的地点赶去。
做事一丝不拘的里韦拉一直以来都是穿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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