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杯茶,已经没有胃口再吃饭。
看了眼课程,舒白月把前几天讲的专业课笔记整理好后,又预习了明后天的内容,算了算时间差不多了,起身洗了个澡。
敷着面膜出来,窗外面已经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这种时候的雨,简直冷彻心扉。
舒白月抱着抱枕沉默地看着外面路灯下的雨丝,天幕已经完全变得昏黑,已经没用多少人在外面了,远处灯火通明,无端端生出一丝寂寞的感觉。
舒白月想起小时候,也是这种冬夜的雨天,舒父叔母带着她去乡下的别墅,壁炉里面的火光明亮,舒母把她搂在怀里,舒父在给她剥热乎乎的烤栗子,外面虽然风雨侵袭,可是室内去温暖如春。
她闻到的全部都是幸福的味道。
舒白月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的雨,等到她终于回卧室的时候,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二点。
舒父对她要求比较严格,尤其是希望她能再学业上面继续深造,所以课外的任务也很重,舒白月半躺在床上看着'这些规定书目,不知不觉沉入了梦乡。
在梦中,她睡的很不踏实,老是梦到自己深一脚浅一脚在泥泞的小路上行走,雨夜安静得连一只鸟叫都听不到,高大的树木在随风摇动,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走,去的目的地又在哪,雨打在她的脸上,就好像一把把锋利的小刀。
后来她就醒了,舒白月半睁着眼睛,看着微微有些透光的房间,墙上的风景画一片朦胧,她的意识却还昏昏沉沉的,鼻子好像闻到了什么奇怪的味道,但是强大的睡意就像是来自深渊的恶魔,又一次将她拉入睡梦当中。
梦似乎是连续的,又似乎不是。
舒白月看着乌云遮盖的天空,有些辨别不了方向,就连来时的路都隐在了黑暗当中,来路一片荒芜,归路只有一条窄窄的田埂路,田埂上还有枯萎腐烂的野草。
一觉踩下去,却像踩在棉花上一样。
舒白月又一惊,再次惊醒,冷汗却流了下来。
她挣扎扭开了壁灯,朦胧昏黄的灯光照亮了一小块区域,她看了看时间,却才不到一点。
舒白月长呼了一口气,又继续躺了下来。
可是再要睡着的前一秒,她迷迷糊糊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有股奇怪的味道,就好像雨夜果实在田野里面腐烂,雨声还带着腥味。
可是身体缺不受她控制,即便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大脑依旧带着她睡了过去。
舒白月这时候再傻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就好像自己的睡梦在被别人影响操控一般,她的睡意来得突然又不可阻挡。
田野里面似乎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在蠕动,舒白月停下了脚步,不知所措地看着它,雨渐渐大了起来,都快遮蔽了视线,舒白月就站在雨中,看着那团东西变得越来越庞大。
嘭到一声,舒白月葱睡梦中醒了过来,心脏急剧跳动了一下,舒白月摸了摸有些发冷汗的额头,意识到了不对劲,外面的雨声就好像穿过了窗户,最关键的是,她睡着前灯是开着的,而现在,一片黑暗。
就好像是粘稠的墨一般。
舒白月先摸到了一直陪伴她的菩提,那颗不怎么圆润的菩提被她紧紧拽再手里面的时候,她终于感到了一丝安心。
手摸索着去开壁灯,一瞬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舒白月头皮发麻,再摸却什么都没有,她不确定,刚刚哪种有一丝黏腻的触感到底是怎么回事,而现在,让她感到有些难受到是,壁灯坏了,或者说,停电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更难受到是,手机也没电了。
舒白月悄悄拿出了匕首,整个房间直听到了雨声和风声,她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旁边,她现在脸懂逗不敢动。
一点点将被子拉上来,舒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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