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答,我且问你,那姑娘如何?”
“如不如何,也不是我一个阉人能评价的,你若想知道,你去问王爷好了!不过,会济,你你绝顶聪明,能不能一,为何天下姑娘看到王爷就跟蚊子叮上血,可唯独那姑娘对王爷视而不见,还态度恶劣?”
“哈哈哈!”会济大笑,“富棠啊,你这次送礼可要谨慎了,贫僧奉劝你,你最好挑一些贵而不俗,华而不实的东西送过去。”
“哎哎哎,什么叫贵而不俗,又怎么能华而不实?你清楚!”
“贫僧记得,王爷曾有个爱不释手的白玉九连环,还有个出自墨家的机关匣子,这些既贵重又不庸俗,精巧又不实用,兴许能对上姑娘的胃口。”
富棠听得一喜,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头,喜滋滋地去办事去了。
傅锦瑶歇过晌午觉醒来,顾姨娘正坐在旁边绣一个肚兜,一看便知是给她绣的,也不知绣了多久了。见她要起身,顾姨娘便放下了针线,喊过鸣蝉端来了热水,将帕子打湿,敷在她脸上,让她清醒了一些,才扶着她起来,喂了热水。
“听,你写的那字被燕王给拿去了?”顾姨娘故作漫不经心地问。
傅锦瑶却知道,姨娘必然又是有了新的担心,只是,赵樽走之前,她讨要了新字,可赵樽理都没理她径直走了,她总不好追出门外去,只好暂时就这样。
“是的,这件事,只有等父亲回来了再。而且,瑶瑶的想法是,这字并不是瑶瑶私相授受,有长辈们在场。大约王爷是见瑶瑶的字写得好,这才拿去品评一番,不论送不送回来,于瑶瑶闺誉终归是无损的。”
“瑶瑶的也是!”顾姨娘隐约听,傅锦瑶的字与燕王的字如出一辙,若是如此,燕王把字拿去,也是理所应当。
皇室之中,一个人的字轻易不得流落外面,特别是一个掌兵权的皇子,更是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名义私藏他的字。
“姨娘为何不问瑶瑶怎地会写一手和燕王一样的字?”傅锦瑶歪着头问姨娘,其实,她是怕的。前世,她知道自己一生是毁在了那纸笺上后,愤恨不已,她花了数年时间,夜以继日,入魔一般,研究颜崇老先生的字,将燕王一手字模仿得出神入化,等到她死的时候,那字已经融入到了她的骨血之中。
而那时候的燕王已经不是燕王了,而是燕帝。卢云生因是燕帝的股肱之臣,府中自然少不了燕帝的笔墨,她便是每日里临摹圣旨,聊以度日,并不知自己要做什么,却也从未想到会有今日。
“不论是用了什么法子,但能够化解今日的局面,也就足够了。”
“可是姨娘,今日在堂上,我看表姊听燕王卢云生有状元之才,原那字真不是她写的,可她偏生认了下来,便是想到今日的状元,也必定会是明日的阁老。瑶瑶想,福祸相依,此言不虚,对表姊来,认下这一桩丑事,却能得一段姻缘,真是输赢难定。”
“瑶瑶,人不能只看眼前!于表姑娘是好事,于你绝是灾难。你是国公府的嫡长女,表姑娘是安远伯府三房的丧妇长女,又养在外祖家,原就没有什么好前途等着她,此其一。其二,范阳卢氏虽曾有荣光,但已是过去几十年的事了。如今落魄于街头卖字,家贫如洗,却能苦读诗书拥有如此才名,足以可见此人心性之强,也必然是要重振家族声威。这样的人,待世人高义,展仁厚于人前,也必然刻薄寡恩于枕边人。在他的心目中,哪怕他自己恐怕也不及心头的信念值钱!”
傅锦瑶如五雷轰顶,她怔怔地坐在床上,泪流满面了,却不自知。待回过神来,她猛地扑到顾姨娘的怀里,呜呜呜地哭起来,“姨娘,瑶瑶是不是很蠢?是不是蠢得无可救药了?”
她想到今日赵樽在堂上的话,“王听卢云生有状元之才,当世文曲星,这一次殿试,不出意外,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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