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我了,怎么可能还会跟我一起出来?”
“一会儿我跟你去一趟府上,去看看她。不管怎么,我们好姐妹,有些误会开了,便没什么了。”
“人家现在是燕王挂在心尖尖上的人,我听宣瑞堂的丫鬟们,燕王给她送了八抬大礼,连九连环都是白玉制作的。”
孙倩娘再也淡定不了了,她脑海中浮现出曾经的一幕,在宫里的时候,她和八岁的燕王并排坐在淑妃的宫前,她艳羡地看着九连环在燕王手中翻来翻去,魔法一般,她求他送给她玩一会儿,燕王却是厌弃地瞥了她一眼,“不知道王最讨厌别人碰我的东西吗?”
她委屈得大哭起来,淑妃安抚她,歉疚地朝长公主赔礼道歉,“樽儿不懂事,还请长公主原谅。这孩子重情,自己用过的东西,一向不喜人碰,宫了他很多遍了,这毛病总是改不了。”
可是转眼,他却把所有儿时玩过的玩具全部都送给了傅锦瑶,孙倩娘怎么能不委屈?她为他谋划这么多,满京城的女子,唯有她懂他的心思,也唯有她才有能力帮助她。可他明明知道,却从来不正眼看她。
傅锦瑶就在隔壁,孙倩娘的丫鬟走了之后,惊鹊过来,道,“奴婢给了店二二两银子,亲耳听到他回绝了孙姑娘身边的丫鬟,没有把咱们的行踪出去。”
“嗯,能够用钱打发的事,以后就这么办,不必为了省钱而不怕麻烦。”
傅锦瑶一抬眼,看到燕王朝她挑眉一笑,她顿时一怒,扬起手中的酒杯就朝对面掷了过去,酒杯自然并没有过街,而是砸在了街上一人的头上,幸好因为不高,而没有把人的头砸破,但酒水却是洒在了不少人的身上,顿时惹得怨声一片。
“这辣椒是谁呀?丛嘉就看了她一眼,她就想用酒水砸人,倒是个真性情的。”黔宁王世子沐缨笑道。
“你的意思,我就活该被砸?”
赵樽边话边起身,承恩公世子一把拉住他,朝傅锦瑶这边看过来,只看到一张倾城美颜却并不认识这姑娘是谁,问道,“你这就走?和佳人幽会去,不管我等了?”
“怎么?要王喂你喝酒?你消受得起吗?”
每每赵樽开始用“王”这两个字,便表示他心情有些不爽了。齐泰连忙松了手,委屈地对沐缨和英国公世子朱玉抱怨,“我也没什么呀!”
“你朝对面看什么看?他没把你两只眼睛剜出来,都不错了。”朱玉自饮了一杯,他自己还不是偷偷地朝对面看了一眼,心里满是疑惑。
傅锦瑶也没料到自己出来看个热闹,结果还能惹出这么大的事来。她一面埋怨赵樽是个祸害精,一面安排嬷嬷拿钱去消灾。毕竟把人家路人的头上砸个包出来,很不应该。还有,把酒水往人家身上洒,也很不应该。
眼看着那些被殃及的人都往酒楼里涌进来,掌柜的恨不得在傅锦瑶房间门口跪下来了,“姑奶奶,,您要是嫌弃的这里酒水不好,您发个话,的愿意把最好的酒水奉出来给您享用,您万万不该把酒水往街上洒,您那酒杯要是砸死了人,这官司可怎么了?”
那酒杯一般情况下也砸不死人,才多高一点楼啊,大亮的老百姓谁不在头上戴个璞头帽子什么的,但也的确有这个风险。
傅锦瑶坐在包厢里,把赵樽骂了个狗血喷头,她也焦急地等着派出去的嬷嬷能够很妥善地处理此事。此时,她也才体会到手上没人,是件多么被动的事。只可惜,以往,她一心用在讨好老太太和崔依云上,从未把心思花在府上事务上,才有了今日捉襟见肘的局面。
“各位,请安静!”
一道洪亮的声音,此时在大街之上响起,傅锦瑶不由得朝下面望了过去,只见一个骑着大马的军士在街中央朝往酒楼里涌进来的遭殃民众一抱拳,“今日之事,是我燕王府得罪了大家,扫了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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