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可以去的。”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便已经很清楚了,就是樱容之去不了,婉姨娘一时情急,便也有些口不择言起来。
“大姑娘莫非是对二公子心有芥蒂,所以不肯?是因为将二姑娘的不满转移到了二公子的身上?所以才这样?但是大姑娘,二公子始终是侯爷的儿子阿,你怎可这样呢?”
听到这句话,樱蔓荆的眼神突然变冷,扭头冷眼看着婉姨娘,直教她打了一个哆嗦。
“哪怕今天是父亲要去诡谲,我樱蔓荆说的还是这句话,还有婉姨娘,认清自己的定位,我,樱蔓荆还用不到你来指教我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
这句话已经相当不给婉姨娘面子了,她更是直接绞紧了手中的帕子,面上却是凄凄楚楚的看向了樱念远。
“侯爷,你看啊,妾只是说了一句话,大姑娘却如此对我,实在是让妾寒心,妾只是想要关心一下二公子阿,想着二公子可以过去给三公子和姽婳做个伴。”
“姽婳可照顾二公子。”任谁都没有想到姽婳会在这个时候说声,婉姨娘所说更是没有了一点立足之地,明眼人都知道婉姨娘究竟是为了什么才会有这幅说辞。
这世间谁人不知诡谲,又有谁人不知从诡谲当中~出来的无一凡品,均出头落地,有一番成就,婉姨娘这样想让樱容之进入诡谲无非也就是想要再给他镀上一层金。
“你逾距了。”
樱念远淡淡地说道,这句话倒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不敢相信樱念远竟然会在众人面前将婉姨娘的面子落的如此干脆利落,不带一点仁慈。
要知道活在这深似海的后院当中,最重要的便是男子的宠爱,这人都是一根根墙头草,而那男主子的宠爱就是方向,哪里强烈这众人又往哪里吹去。
过了今天,婉姨娘若是再想要回到之前的地位,那么可就不可能了,甚至于没有人欺负,苛待她就已然算是不错。
可是樱蔓荆却是没有一点诧异,自己的父亲只有自己最清楚,她可不认为樱念远会为了婉姨娘而说她这个女儿。
更何况,她的父亲又不是一无所知,他甚至于洞悉很多东西,有的时候,只是不愿意讲,而不是完全被蒙在鼓里。
“姽婳,走,回水云间,一会我就带你去摄政王府,进诡谲。”
樱蔓荆这话隐隐约约有着炫耀之意,可是在场的人却没有一个人敢再阻止樱蔓荆半步,毕竟这在场权利最大的老夫人,樱念远可都向着她,如此谁又敢惹她呢?
樱蔓荆牵着姽婳走回水云间,一路上都有好的奴婢奴仆们看着姽婳嘀嘀咕咕,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近看。
对于这些人的目光,樱蔓荆等人也全当看不到。
“姑娘。”
“嗯,怎么了?”
“你如此对她,你不怕她报复你吗?”
听到这句话,樱蔓荆的脚步瞬间停止,直直的看向姽婳:“报复?你认为她不是好人?”
而姽婳却只是紧紧地抿着唇,不发一言一语,可是那副神态却是依然将自己的心中所想出卖,樱蔓荆的脸上逐渐弥漫出笑意。
“姽婳,这就是我要教给你的第一课,对于蛇蝎一样的人,你只管蛇蝎的蛰过去,报复又如何,比试之下见真章,可如果你谦让她了,她只会觉得你好欺负,之后更加过分的欺负你,到时候连翻身都很难了。损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我也不会去做,对于这种人,你只管去拿捏住她的软肋,就算她要对付你也要自己先想个清楚,看有没有破釜沉舟的那个勇气。”
而樱蔓荆就是这种人,温柔的时候是十分的温柔,可是绝情起来,也是不比任何人温柔半分。
“可那人若有破釜沉舟的勇气呢?”
“若那人有破釜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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