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管,妃子也都要尊称一声“许公公”。
“你说,这无风究竟会不会起浪?”
这许公公也不愧为许傲天身边的头等红人,只这一句已然想到了许傲天这是在为今天在水月楼听到的流言蜚语而困扰。
“这无风会不会起浪,奴才不知道,可是奴才却是知道,这水必然是要投进了石子才会产生涟漪。”
“所以你这也是认为有因才会有果了?”
“皇上,奴才不敢妄言。”
“朕恕你无罪。”
许公公是许傲天还未曾做皇上之时就做了他身边内侍的,更是得他恩赐,为皇姓,姓许,与其他人的地位自然是不一样。
“皇上,奴才认为倾国候和丞相都是忠心耿耿的,可是奴才也觉得这睡着的老虎也是老虎。”
“啪。”
许傲天直接将手中的奏折扔到了桌子上,吓的许公公直接跪在了地上。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是奴才妄议了。”
许傲天平息了平息怒火,亲自将许公公扶起。
“你跟在朕身边几十年,朕怎么会真的治你的罪呢?”
许公公这才松了口气:“奴才谢皇上恩典。”
低下头的许公公错过了许傲天眼中的阴霾,以及若有所思。
“你派人下去,让暗卫暗中注意着倾国候府以及丞相府的一举一动。”
这句话无疑就是要监视着倾国候府和丞相府了。
“是,奴才领命。”
许傲天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许公公,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这才叹了口气,坐回桌边,继续批改着奏折。
倾国候府。
“走,咱们立刻去房,找父亲。”
樱蔓荆带着素殇等人来到了房,而此时樱念远正在擦拭着手中的宝剑。
这也是自从樱蔓荆从应天寺回来之后第一次看到樱念远擦拭宝剑。
而樱家上下从以往的祖宗开始便都是武将,樱念远年轻时也是令人闻风丧胆的猛将,这也是月华郡主喜欢樱念远的主要原因。
毕竟所有乖乖的女子的心中都是藏着一个盖世英雄的,年轻时的樱念远武功高强,而又俊美无双,自然是吸引住了月华郡主的目光。
可是经过了这么久,樱蔓荆早就以为樱念远失去了对于战场的热衷,却不想他竟然还是如此狂热,不爱,又怎么会如此爱惜的擦着手中的宝剑呢?
“父亲。”
听到樱蔓荆的声音,樱念远才抬起头,他本来以为来到这里的会是白夫人,却不想竟然是樱蔓荆。
“荆儿,你怎么来了?”
“我以为父亲早就习惯了在家的生活,却不想父亲还是一心向往战场。”
樱蔓荆却并没有说出自己的目的,而是说出了这样一番似是而非的话。
“我是武将,从血泊当中活到了现在,这些年来,虽然我已经不再参与战争,可这心里却从未有一时半刻忘记当初在战场上的事情,以及那心中的感觉。”
樱念远说这些话的时候,擦拭宝剑的手更加的轻柔,那眼睛当中却是如同烈火一般的炽热。
“既然如此,那为何父亲会愿意一直在家中,成为了一名文官呢?”
听到樱蔓荆这个问题,樱念远的目光又变得十分的柔和。
“是因为你的娘亲,她最大的愿望便是我可以在家中,平平安安的过完这一生。”
人都是矛盾并且怪的,就如同月华郡主一般,明明她最喜爱的便是驰骋沙场的樱念远,可是却在自己嫁给了樱念远之后,将一只雄鹰硬生生的变成了一个家鸟。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便是为他的美好形象而打动,而真的拥有一个人的时候,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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