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一脸焦急的神态,他问我到底有没有看到秀娟,怎么连个影儿都没有。
我爸都这样了,我哪有心思管秀娟的事。
我妈生我的时候难产走了,爷爷奶奶前几年也走了,所以我和我爸是相依为命,他绝对不能出事的。
我轻轻的拍了两下,我爸总算是反应了。
不过他的反应很奇怪,忽左忽右的扭了起来,嘴里更是哼着极其诡异的调子。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
这是一首很常见的儿歌,但从我爸嘴里出来的调子却显得很怪异,他的嗓音很低沉,硬是把欢快的儿歌唱出了阴森森的感觉。
“爸,爸,你醒醒,到底出什么事了。”我拼命的晃动我爸的身子。
可是不管我怎么晃,我爸只是自顾自的唱歌,仿佛我根本就不存在似的。
“别喊了,陈飞,你是不是亲眼看到秀娟在你们家鸡窝里喝鸡血,会不会看走眼?”
“那只断了头的鸡还在地上呢,我怎么可能看错。”
张奎扫了一眼鸡窝,脸上满是凝重的神色,他给我的感觉很奇怪,似乎一点都不惊讶秀娟还魂的事。
此时我也有点儿搞不清楚了,难道秀娟真的没死,只是生了一场怪病,张奎误以为她已经死了。
“奎哥,秀娟姐到底什么情况,她到底是人是鬼?”
“别问那么多,总之你要是再看到秀娟,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我先回去了。”
张奎这个人一点人情味都没,我爸都这样了,他竟然不闻不问说走就走,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我只好一个人把我爸扶回里屋。
好在进屋之后我爸状态稳定了不少,他倒是不唱歌了,就是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嘴角始终保持着诡异的笑容。
我把老爸放在床头,给他擦了擦汗,没一会功夫,他竟然发出轻微的鼾声。
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希望他这种情况只是暂时的,明天一早就能恢复正常。
后半夜我也不敢离开,索性搬了一张椅子守在我爸床头,可能是太累的关系,没一会功夫我也趴在床头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间,我感觉好像有人在拍我。
那人轻轻拍打我的胸口,嘴里哼着熟悉的歌词,只是声音有些低沉,音调听上去极其诡异。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
“我问...燕子你为啥来!”
“燕子说...这里的春天...最美丽!”
是我爸的声音,他又在唱歌了,我打了个激灵,猛地睁开了眼睛。
屋外已经天亮,但我爸的情况依然没有好转,一脸诡异的笑容,仿佛看孩童一般的看着我。
我和我爸换了个位置,他坐在椅子上,而我却躺在他的床上,更让我恐惧的是,我的脚上竟然穿上了完整的绣花鞋。
看着脚上的绣花鞋,我全身起了一阵寒意,即使是大白天,我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发出一声惨叫,慌慌张张的把绣花鞋丢到角落。
我爸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依然阴森森的唱着歌,不管我说什么都没反应,看上去极其邪门。
肯定是秀花搞的鬼,她一定对我爸做了什么,否则我爸不可能好端端的变成现在这个鬼样。
我得找于爷爷去,他是前任村长,据说早年是个风水先生,村民落葬选墓的事都是他负责的。
秀娟的墓就是于爷爷亲自选的,我记得他当时说什么秀娟不是本村人,英年早逝,而且八字反冲,不宜葬在村集体墓里,特地在西边单独给她选了一处墓。
不过张奎没有听于爷爷的,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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