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吃了老夫一脚还能站起来。”两怪胎同时怪笑一声,作势便欲往独孤谦扑去。可人到半空又突然停了下来。紧接着独孤谦和剑奴同时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要把他活着带回去。”声音虽然又尖又细但仍然能听出这样的声音属于孩子。
剑奴将目光转向了怪胎身后背着的陶罐,那孩子般的声音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那里面藏着人吗?”剑奴皱起了眉头,他本以为自己背着棺材,棺材中藏着魔刀便够奇怪的了。没想到还有人将人藏在陶罐里。
两怪胎得到背后陶罐中小孩的指示迅速冷静了下来,慢慢的逼近了独孤谦。“来啊!我倒是要看你这个双头怪胎有什么本事。”独孤谦站立原地,伸出小手指面向两个怪人做出了挑衅的动作。可那个双头怪胎只是冷笑了几声并未被激怒,独孤谦见了大笑道:“咦?我很好奇你们两条老狗家伙是一根吗?”这话说完两怪胎脸色一青显然是被独孤谦踩到了痛处,可独孤谦还不算完又大笑了声:“对不住,对不住。我估计你们那家伙也早都没用了,人说打人不打脸,我怎么能说这种话呢!真是对不住,可是没办法,我这张嘴天生来的就是爱说实话。”
“你找死。”两怪胎显然是怒了双脚一蹬像投石机投出的石块般朝独孤谦冲了过来。独孤谦绝不是一个喜欢嘴上占人便宜的人,他这么说就是要逼得两怪胎做此番举动。纵然是高手,全力前冲或许可左右腾挪但要转身向后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而独孤谦等的就是这么一刻双翅一振朝怪胎飞了过去,与其擦肩而过。两怪胎大喝道:“小子你想跑。”
他虽然及时稳住身形,可是却没猜到独孤谦的意图。独孤谦并不是想跑而是冲到了剑奴的身前一把拎住了剑奴的身子。剑奴本就是魁梧壮汉,加之那柄死沉的巨剑,独孤谦全力驱使着背后的双翼才将剑奴给带着飞了起来。
“凌松子别哭了,拉住我的手。”独孤谦一个俯冲朝着凌松子伸出了手。好在凌松子虽然在惨叫,但还是听清了话。独孤谦不清楚翼蛇带给他的双翅究竟有多少力量,总之在拎起了剑奴和凌松子后已经缓慢到常人走路一般。
眼见着两怪胎离独孤谦不足三尺,剑奴大声道:“放我下来。”独孤谦低头看了下,心知剑奴如果愿意放下重剑,自己或许能带着他们逃离此处。可独孤谦没有忘记墨樱的话,一个剑客绝不会放弃手中的剑,何况是将自己当做剑的奴隶的剑奴。如果让剑奴放下剑,或许不如直接放下剑奴,然而独孤谦却做不出弃人于不顾的事。
或许是愚蠢,但人的一生若事事算计,利己岂不是也很无聊。独孤谦仰天大笑一声松开了双手将剑奴和凌松子一齐丢下了。未等被丢下的两人流露出失望,鄙夷神色,他们便见独孤谦转身冲向了两怪胎。
“砰,砰。”拳头和胸口的碰撞声不断响起,只转瞬间独孤谦的胸膛以被砸塌了。并不是独孤谦招式差到连两怪胎的一招都抵挡不了。而是独孤谦以此获得了贴住两怪胎的机会。两怪胎也察觉到了独孤谦的目地,道:“小子,你又想干什么。”说话时他以用手臂夹住了独孤谦的胸膛,这样一来独孤谦整个后背完全的暴露在两个怪胎的眼前。
一头撞向敌人,结果被人用臂膀夹住脖颈以下。这是稍有武学常识人绝对不会犯的错,可独孤谦追求的就是这个。是的,对方完全可以一掌拍在独孤谦的后背将独孤谦拍死,而独孤谦也可以一头撞碎两怪胎背后的陶罐。没了陶罐捣鬼的人,剑奴与两怪胎一战还是未定之数。
两怪胎的一掌劈在了独孤谦的后背之上,独孤谦的一头也撞在了陶罐之上。因为有命令两怪胎并没有下死手,但这一掌以足以让独孤谦明白什么叫做五内俱焚。而独孤谦这一头槌可是用上了全身的力气,可那看似脆弱的陶罐却丝毫未损。
剑奴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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