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一直没睡好。这一觉独孤谦睡的好死,醒来时还觉得脑袋昏沉沉的。
“少爷你醒啦,来吃点东西。”说话的是胡总管,在他手上还有一只烤的恰到好处的兔腿。
“多谢您。”独孤谦接过兔腿刚准备吃,忽然间目光被胡总管身边的剑吸引了注意力。人说三尺青锋而此剑却足足有六尺来长,宽四指有余,剑柄也比寻常之剑长了足有一倍完全可以让人双手持握。
“剑您以铸好了吗?”
“嗯!”胡总管伸手先接过了独孤谦递过来的兔腿,而后将那柄剑递了过去。独孤谦本是单手去接,可刚一触剑便觉不妙这剑之沉远非自己一手所能把持,赶忙弯腰伸出了另一只手,双手把持这才将此剑勉强举起,舞了几下。
“这剑好沉。”话虽如此说独孤谦还不断的摩挲着那暗金色的剑身,显然是极爱的。
胡总管笑道:“沉吗?你将真气灌入其中试试。”
独孤谦高举着剑试着将真气灌入其中,他本以为这剑会像赤龙角一般喷出火来,或者喷出一股寒气来。谁知真气一注入只见那暗金色的剑身忽然隐隐现出一股血红之色来。独孤谦还不知这代表着什么,忽然听胡总管大喝一声道:“劈在眼前的石块上。”
独孤谦不假思索一剑劈了下去,他本以为石块会被重剑砸碎,谁知那石块竟然像块豆腐被重剑轻而易举的劈成了两截,断面光滑如镜。
“怎么回事,这剑只开了三分刃,怎么会如此锋利。”疑惑之下,独孤谦再寻了一块石头劈下。这次独孤谦运足了力气,那块石头应声而碎,却不是先前那般被整齐的劈成两截。“怎么会这样,是了,难道是我没有运用真气的缘故。”独孤谦提了一口真气再次注入剑中,这时暗金剑身上血色又起。当再次劈落在石块上时,石块又被整齐的劈成了两截。独孤谦双手用力一抖用剑尖将两截石块抛到半空中,紧接着一扫,这次他没有运用真气,那两截石块碰到了剑刃瞬间碎成无数块落在地上。
“好神奇,真的好神奇。难道这就是铸脉之术的效果吗?”
“是的。这剑就当是老朽送给少爷的临别礼物吧!”
“什么,临别礼物?”
“是啊!临别礼物,老朽要帮少爷去夺回魔刀翼蛇啊!”
“您不是要把我带回玉京吗?”
“送您回玉京的事,就由霜姑娘代劳了。”
“她?”独孤谦扭头只见霜绛雪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怎么会这样,胡总管怎么会把自己交给她。”独孤谦心里怎么也想不通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让胡总管做出这般决定。
“是啊!霜姑娘一定会好好保护少爷的。对了,这个给少爷,好好养着以后说不定有用。”说着胡总管递给了独孤谦一个小铁笼子。小铁笼四角各系着一根细铁链,那四根铁链将唯一活着的那只噬金血蛊牢牢固定在半空中。
“小心一点,千万别让铁链松了让它的嘴能接触到铁链,否则跑了要捉住还要花功夫。另外记得每天喂食它服用一点星辰沙,不然它撑不了几天就得死。”说着胡总管又将一大坛星辰沙递给了独孤谦。
当天的黄昏,霜绛雪在前,独孤谦在后两人慢慢的走在荒野之上。“你能不能走的快些,照你的速度何时能到玉京。”霜绛雪说话的语气与其说是抱怨,倒不如说是嘲笑。明知被嘲笑,可独孤谦因为背着他新命名的玄罡重剑也快不起来。
独孤谦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道:“你难道真的要带我去玉京。”
霜绛雪停下脚步道:“胡总管答应我了,把你送到玉京自有我的好处。所以我当然会将你安全的带回去啊!”
“怎么可能。”独孤谦摇头:“你擅闯我父亲书房这事绝不可能轻易揭过,一到玉京你定然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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