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阎上将的儿子?”
阎烈微微颔首。
景旭泽眸色变了变,态度稍稍一变,点头道:“我自然是认识你父亲的。而且,我们不久前,还讨论过小女与你的婚事。”
“我的婚事?”
饶是阎烈,在听到这件事的时候,也不禁变了变脸色。
景旭泽见状,便知他不知道这件事,于是小小解释了一下。
原来,半年前,圈内多了一位大师,上算前程,下算姻缘,从未错过。
他们这些人,自然有了耳闻。大多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
而他将人请来,则是在一次事故后,景葵昏迷不醒,医学上不论用什么办法,都查不到她的病因,检查下来,只说她是睡着了。
万般无奈之下,他也是病急乱投医,听从一个老友的建议,将此人请了回来,对方给的建议,是阴邪入体,需要重阳之人帮忙驱邪。
而最近的,也是唯一的一个重阳之人,就是阎致翊之子。
他着急上门求救,阎家告知家中两子皆不在家。
那个大师,又说可以借用长子器物,他在趋以法阵,可暂时解景葵的病症。
阎母心疼景葵,便同意了。
在大师布阵三天后,景葵果然醒来。
醒来后,景葵更是说自己那夜看到了一些怪怪的东西,而后被攻击了,晕了过去。
她昏迷的时候,只觉浑身冰冷,意识是清醒的,却怎么都醒不过来。
这一佐证,景旭泽自然是将那位大师奉为上宾,对方说什么,他都是言听计从的。
对方算过,自己的女儿,在半年内,必有一大的劫难,危及生命。规避之法,就是与重阳之人结亲。
而阎家,也是为长子婚事担忧,便商讨撮合二人。
“阎夫人说,待她长子归来之时,先让两个小辈相看,若是不成,也会让其子帮忙,助小女渡过劫难。”
阎烈听完,不由失笑。
夜绾绾的重点则不一样:“所以,你们这群人肖想了他半天,都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她说着,抬手指着阎烈的脸。
景旭泽一怔,有些发愣了点了点头:“我们谈话之间,并未提起过阎先生的大名。”
夜绾绾轻笑摇头:“所以,阎家那位所谓的大师,就是你介绍的咯?”
景旭泽点头:“因小女的事情,我相信那位大事真本事,所以……”
“行吧,照你们这么一说,所有的事情,也就有了合理的解释了。”
夜绾绾偏头,对白玥说:“所以,你们不仅打我的主意,还想要他咯?”
这一次,白玥没有沉默。
“对。对于你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作用,你很清楚。而能近你的身体的,只有阎烈一人了。就连我,你都是防着的。”
“所以,你们打算利用景葵接近阎烈,再用那式魂,将他的魂魄替换,最后再是我?你们不觉得,这有点太复杂了吗?再则,我们俩也算是青梅竹马了,若不是你之前背叛我,我什么时候防过你了?”
白玥脸色未变,咬牙愤愤然说:“你还没有防我?我俩在一起的时候,你身边的迷阵从未撤过!我说我想收陈敏做徒弟,你就将她藏起,生怕我会害了她一般。就连我身上的禁制,都是单向的,你这还不算防我!?”
夜绾绾看着她明眸中如墨一般的恨意,心下一凉,轻笑出声。
“我从来没有发现,你对我会有如此多的怨恨。你为何不想,迷阵的存在,是为了保护你?陈敏那会的离开,不过是在考虑要做你徒弟,还是转世投胎。至于你身上的禁制,又不是我下的,怎也算在我头上?罢了罢了,既然我们的心,从未齐过,我也不同你多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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