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心酸,后宫里的女人谁都希望有朝一日能够穿上凤袍戴上凤冠,有那入主凤仪宫的梦。
与楚凝瑛身上相似的凤袍,她曾见已故的皇后穿过,也当真羡艳,如今再看楚凝瑛穿,竟然有着一种沧海桑田之感。
当初,她与荣妃十六一起进宫,那个时候跪在已故皇后的面前,听着她的尊尊教诲,眼里对于那一身正红色的衣袍是有多么的羡慕。
哪一个人不想着,若她们也能像皇后一般,那该是何等威风,何等为母家争光。
一直以来,她和荣妃也都在为那一身凤袍所奋斗,争抢夺,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如今,荣妃已经去了,成了一柸土,就剩她这么一个老婆子还在这儿。
再看这凤袍时只觉得,属于自己的年轻已然成了过往,而如楚凝瑛似得未来,不过刚刚开始。
母仪天下,她确实当得!
“若非有淑母妃一路护着我,我也没有今天,这凤袍里,也有淑母妃的功,我一直都念着淑母妃的好。”
楚凝瑛见淑妃如今感概良多,只道她怕是想起了荣妃,荣妃盼了一辈子,便盼着有朝一日自己的儿子能够荣登大宝,而她则入主寿康宫为太后。
只是这个时候,她们虽心知肚明,却是谁也不提而已!
一直以来,楚凝瑛所经历过什么,她心中清楚,她十分尊敬淑妃,也拿淑妃当亲人般爱重,此刻她说的话,也是实心实意的话。
说完之话,她更是在嬷嬷的搀扶之下,向荣妃行揖礼,感谢淑妃一直以来对自己的爱重。
淑妃忙将她搀起,只道不必如此!
“当真是美,你们这样看着莫说是行册封大典,便是说行新婚大典也不为过,从前我觉得我的美貌在你之上,今儿个可算是让你比下去了。”
一身正红色苏绣荷花牡丹如意纹对襟齐胸襦裙的兰雁月此刻立于楚凝瑛身旁,凑在她的耳边,与之开心的说着。
她与楚凝瑛的关系好,本是真心诚意的为其高兴,如今自然喜上眉梢。
楚凝瑛听得她说的话,不由的上下瞧了瞧,别说,这衣裳确实是美,她做王妃成亲时穿的衣裳也是有归置的,那个时候她也美。
毕竟那会她才十六,青涩初初长开,就像是刚结的果子,现在不一样,现在的自己像是一颗已然成熟的果子。
每一个人每一个时间有着自己不同的美,衣衫也是一样,衣衫给人加分。
“我做王妃时的也没这个美,凤袍到底是凤袍,当真不一样。”楚凝瑛的脸自早上起来之后,便崩了一早上。
如今,好容易有了个说话的人,她自然与兰雁月玩笑一番,身旁的嬷嬷早知道这新国母的脾气,只要她不乱来,他们也不会多说什么。
“你当真顽劣,这个时候你还能开玩笑。”兰雁月见她那摸样,不住的唬了她一眼,只差没啐她一口。
说笑完后,兰雁月从袖中取出了一只锦盒,锦盒之中是一对金镶四龙戏珠手镯,做工精湛,光线之下,镯子闪闪发光。
“是飘絮让我带来的,她不能陪你参加册封大典,这是她的一番心意,为你祝祷。”
飘絮虽说有县主的诰命在身,可这样的禅位大典,并非她一个女流之辈就能够出面,这个镯子,只能让兰雁月带着,告诉楚凝瑛,自己当真为她高兴。
兰雁月将那镯子从锦盒之中取出之后,套在了楚凝瑛的双手之上,一边一个,格外趁着手腕白皙。
楚凝瑛的手牵住了兰雁月,向其微微一笑,飘絮的镯子,安霓裳的玉如意,小十三的珍珠耳环,他们一个个的算是把自己的首饰给备齐了。
一众人在吉时到后上了马车,禅位大典选在了太和殿举行,皇帝旨意下的着急,这本该办的空前绝后的大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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