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沈良夜的手骤然握紧了,那力道大的能把明玥的骨头捏碎。
她疼的眼泪汪汪,却偏偏不喊一声,就这么木然的看着他。
沈良夜退后一步,头抵在了她的肩膀上,“玥玥,对不起。”
这些话,说了很多遍,其实已经没什么意思。
一句对不起,只有轻轻巧巧的三个字,难道就能抹杀曾经所有的伤害吗?
明玥推开他的手,拉开门就往外头走。
沈良夜片刻的愣怔后立刻跟上去。
他好不容易把她给盼回来了,又怎么能轻易就给放弃?
“明玥,跟我回去。”
明玥眉眼弯弯,一点都看不出怒气,可是手上的动作却干脆利落,“请沈先生放开我。”
“玥玥,别闹。”他想要去抱她,只要能把她留下,他不建议用点强硬的手段。
可是,他并没有得逞。
白景誉跟个煞神一样站在他面前,把明玥拉到了他的身后去。
他晃着拳头,一个好好的佛系青年变成了怒目金刚,“沈良夜,你还想要干什么?”
沈良夜忽然想起那天在洗手间里的事。
这个神经病竟然在将近一年没理会自己后,一理会就提出了要比谁尿的远。
他们是30岁不是3岁,沈良夜自然不会陪着他疯。
看他还一个劲儿嘲笑沈良夜用肾过度,虚了。
现在想想,那个在女洗手间窥视他的人应该就是明玥,而白景誉这样东拉西扯的就是为了给她打掩护。
瞬间有些嫉妒,看白景誉就更加不顺眼。
不过他倒是没有发怒,反而好脾气的笑笑,“景誉,你也来了。”
白景誉颇有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这沈良夜怎么一下变得跟个人似得?
“玥玥,我们走。”说着,白景誉拉起明玥的手,转身就要走。
沈良夜的声音凉凉的,带着浓郁的酸味,“景誉,你要带着我的老婆去哪里?”
白景誉回头冷笑,“你的老婆?不要以为当着记者说了句话玥玥就该跟你乖乖回家,你等着接离婚起诉吧。”
沈良夜不跟他争辩,却飞快脱下自己身上的西装,走过去给明玥披在肩头。
他的动作太快,简直是防不胜防。
他的手按在明玥的肩头,阻住了她去拨掉的小手,“披着,外面冷。”
熟悉的气味把明玥包裹,她感觉到身体就像被千万根细如牛毛的针给扎着。
嫣红的嘴角一抽搐,明玥往前走了俩步,做工精良的西装从她肩头滑落。
高高的鞋跟踩上去,她好不可惜的践踏。
白景誉适时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明玥披上。
明玥用手捏紧了,甜甜的对白景誉一笑,“谢谢你,景誉哥。”
说着,把另一只手插进了他的臂弯。
沈良夜看着他们般配的身影气的直咬牙。
出了门儿,一阵冷风袭来,明玥不由得缩起了脖子。
她问白景誉,“景誉哥,你冷吗?”
白景誉身姿笔直,“当然不冷,我穿着羊绒衫呢。哪里跟你似得,只顾着好看。”
明玥想要解释自己是穿着大衣的,可进宴会厅的时候交给了服务生,可是这时候她实在不想回去拿。
耍赖一样的把白景誉的衣服裹紧了,她撒娇的说:“美丽冻人你没听过吗?阿嚏。”
白景誉不由得伸手把人给搂紧了,“果然是冻人了,快走吧。”
在车里,明玥收起笑容,她认真的对白景誉说:“景誉哥,对不起。”
白景誉要去开车钥匙的手一顿,转头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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