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穆塔给她的包裹,一看包裹都掉入了污水中,什么东西都没剩下,她苦笑一声,现在就叫饥寒交迫吧,慕修斯说,好歹让她珍惜自己的身体,可是现在的情况,她真的不知道能撑多久哦。
环保着自己的身体,现在只能自己为自己取暖了,水牢中比她刚进来的时候更昏暗了,外面的走廊的墙壁上燃着点点灯火,才能给人带来星火般的希望。
靠着墙壁立着,不动,节省点体力,三天后还有审判,她一定会被证明是清白的,所以现在,她要好好活着。
过了一会,听见外面门打开的声音,接着有脚步声,有人进来了吗?舒莞宁想,这样晚了,还有谁会来看她,她想到,嘉伊撒曾经叫慕修斯给水牢设立结界,除了嘉伊撒,都得要有他的金牌才能进来,难道是他来了,或者他派人来看自己?
舒莞宁有些期待,甚至有些激动,她不知道谁会来,或者自己期望谁会来。
“莞宁姐姐,你还好吗?”一个小小的身影停在关着她的水牢之外。
接着昏暗的灯光,舒莞宁看清那人:“艾尔莎?”
艾尔莎见舒莞宁有回应,松了口气说:“莞宁姐姐,刚才看见你的状况真不敢认,现在听你声音还有些力气,这就放心了。”
舒莞宁苦笑一声:“好久不见了,艾尔莎,放心,我还活着。是他让你来的吗?我死不了,至少这三天,我怎么都会存着一口气,我是清白的。”
艾尔莎却很急切地说:“莞宁姐姐别说那样的话,是我主人让我来接你走的,不管莞宁姐姐是不是清白的,都不重要了,如果莞宁姐姐再在水牢中呆下去,怕是过不了三天,就算过了三天,也不能证明就是清白的了。”
“主人?”舒莞宁有些疑惑,艾尔莎不是明政殿的侍女吗?可是她从来没喊过嘉伊撒主人的啊。
“先别问这么多,出去后就好了。”艾尔莎从怀中拿出一把发着金光的钥匙,三下两下打开了水牢的门。
“逃狱?”舒莞宁有点明白现在的状况了,她摇头说,“为什么要逃,逃不证明自己有错吗?而且,又能逃到哪去?”
艾尔莎有些急了,她打开门后也跳到水中,一边走向舒莞宁一边说:“不管有错没错,出去后再打算了,如果不接你出去,我可怎么向主人交代啊。”
听艾尔莎几次提到主人,舒莞宁更奇怪了,问她:“你主人是谁?又为什么要叫我逃狱?”
“莞宁姐姐你就别问那么多了,出去后自然就知道了,艾尔莎怎么的也不会做害着姐姐的事。”
“艾尔莎,我不是说怕你带我出去害着我,只是……”她无法说明自己的心情,嘉伊撒既然要将她关在这,她又何必要逃,就算死了活了,也是自己的命,出去又有什么意思。
想一想更觉心伤,脚下一软,险些跌倒。
小喧忙搀着舒莞宁,劝说着:“有句话叫从长计议,这水牢是什么地方,平时就是关个重型犯、死刑犯,他们大多都有一身的本事,在这没吃没喝,又在污水里泡着,也熬不了多少日子。姐姐身子娇弱,又受了那么多委屈,体质更虚了,就算熬了三天,若是落下大病,岂不是会有人伤心。”
舒莞宁苦苦一笑:“我不过是个不祥的劣等人,谁能为我伤心?”
“主人会伤心啊。”艾尔莎情急之下说,舒莞宁越加疑惑,看着她。
艾尔莎又说:“其实不只主人,还有很多人都在关心着姐姐,否则我也不可能进到这来救姐姐啊。姐姐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吧,格莫特殿下好不容易才偷来金勋令牌,幻巫婆给的药水迷倒那些侍卫也是有时间限制的,主人的金翼正在外面等着接姐姐,若是姐姐拒绝出去,岂不是都浪费了大家的心思。”
“这回连各莫特殿下都连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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