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烨婵又笑道:“红翼也在里面,知道不?可是我一点都不担心,知道这是什么禁咒吗?是炽红相思罩,当初我就想和掣哥在一起的,可是那时我力量还小,却只能做他妹妹,可是为了掣哥的大事,我什么都愿意做。知道这炽红相思罩有什么用吗?只要心存相思,就会情谊绵绵,而且只有和炽龙血脉有关系的龙人,才能出的来,呵呵,这不是很奇妙吗?”
星烨婵露出嫣然的笑容,却让敖掣和雍容感到心惊,还有刚刚赶过来的雨滢珠和翌痕。
一听这话,雨滢珠几乎跌倒,翌痕掌间推出一股气流将她托住,并上前大声喝道:“炎娘娘,你以为你可以得逞吗?”
星烨婵冷笑一声,并不理睬,雨滢珠却反过身去看着翌痕,心中疑说,难道这孩子已经知道了些什么吗?
翌痕走到崖边,朝下看去,正见白晦意欲轻薄莞宁,翌痕心中着急,举起龙杖放出桃木金龙,小金龙呼啸一声奔驰而去,重重的击在红罩上,霎时电光火石,喀嚓做响。金龙并不能破去炽龙禁咒,但因为它已经包含了海魂小绿的力量,也能将炽红相思罩剧烈的振动起来,外层发出的炽红色彩一会亮一会暗,显是消耗了不少灵力。
白晦身上的禁咒控制少了一些,又在振动中清醒了些许,他努力回过神来,看清自己原是和莞宁对峙着。莞宁手握光刃将他抵住,双目狠狠的瞪着他,白晦使劲捏了自己一下双腿,瘫坐下去,只到一旁扶起昏迷的红翼,掩饰着自己慌乱的心理。
“没用的东西,我们炽龙族怎么出了你这样一个软骨头!”见白晦并没按自己设想的去做,星烨婵异常恼怒。她狠狠地地盯着白晦,翻手念诀,再次催动起相思罩来,渐渐地就见罩内慢慢升出粉红的烟雾来,白晦在烟雾中眼睛突然直了,他怔怔地盯着白晦,嘴唇动了动,干咽了口唾沫,缓缓地站了起来,就朝莞宁逼来,莞宁也只感到周围气氛越来越闷热,又见白晦面色潮红,行色有异,内心也急了起来,她忙念起冰雪之诀,催动着自身的寒气,形成一架屏障,阻挡着白晦的靠近,白晦前进不了,面现怒气,他也发出炎火术光,形成一道光束,向寒气屏击来。
原本以莞宁的修为并不惧怕白晦的攻击的,但是在这罩中却被另一种燥热的气息所逼,难以施展开来,而白晦却像是走火入魔般爆发出巨大的力量,眼见那火焰光束一步步地将冰雪屏障击退,崖边的敖檠修等人都焦急起来。
敖檠修冲星烨婵大喊:“炎妃,你还不住手!”
星烨婵阴冷地笑了笑并不搭理,敖檠修见莞宁在里面的状况更加艰难,便幻形移至星烨婵身旁,抬起手便要制止住她发功。
正要凝气时,却感到双手被一股热气挡住,回头一看,见敖掣嬉笑地制止住他说:“檠修兄,这是儿女间的好事,你又何必阻止?”他反手一挥,一块暗红幕布从袖口飞出,缓缓变大,落在炽红相思罩上,那罩内的景象便再也看不到了。又说:我们不如回水晶殿好好商量一下和亲的事情吧。“
一转头,他瞥见雨滢珠那哀伤却又怨恨的眼神,心中一寒,便也说不下话去,雨滢珠定定地看着他,嗓子口也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一样,声音也是低颤着的:“炽……龙王,你就不怕自己后悔?”
敖掣避开雨滢珠的目光,冷冷说着:“一个雪龙女已经在东海做龙妃了,难道炽岩湖就不能有一个雪龙女的太子妃吗?难道在炽岩湖就这样委屈你们雪龙族?”
敖檠修、雍容知道他提到了百年前的往事,不觉将目光都投向了雨滢珠,雨滢珠心潮涌动,苦笑了一声:“你只对这些恩怨念念不忘,难道你忘了百年前的另一件事吗?”
翌痕在旁边一边担忧着莞宁,一边盘算着能救出莞宁的时机,这时,她感觉滢娘娘就要将莞宁的身世说出来,情急之下忙对敖掣大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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