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格林,但是格林没有回复我的消息,而我却看见她更新朋友圈,“最后一场比赛,命博。”
命博什么意思?!
我给格林开微信视频,好在她没有拒接,我问她最近怎么样,她说:“挺好的,明天有一场比赛,是滑雪比赛,赢了我就跟随舅回江城。”
我忐忑的问:“那输了的代价呢?”
“地势凶险,输了就输了。”
输了就输了的意思就是没命了。
我心里担忧,格林明白我的心思,她安抚我说:“没事的,按照我以前的经验我不会输的。宋姐姐,我打算回江城了,好好听他的话,我也不知道以后做什么,但先去读书吧,再谈其他的。”
我疑惑的问:“格林,你为什么突然转性?”
格林眼圈红道:“我不想再让他操心,他完全没有必要管我的,但还是在欧洲待了这么久。”
苏徵到欧洲也没有几天。
我听出格林的话外音,猜测的问:“格林,我最近见你舅脸色苍白,他是不是身体不好?”
“嗯,他身体状况一直不好。”
我心里一痛,“他怎么了?”
“舅身体素质差,不能太过操心,最近几年都在吃药修养,不过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我追问道:“没其他什么?”
“没呢,舅没得什么疾病。”
顿了顿,格林叹息,“不过是我输了而已,宋姐姐,我终究妥协了,我不想他因我操心。”
格林忧愁的挂了视频,我放下手机躺在床上睡觉,但心里一直不安,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第二天我做手术的时候是薄谌陪在我身边的,做完手术之后宋静霆也如约赶到了医院。
两个男人没有针锋相对,而是都坐在病房里沉默不语,气氛略微尴尬,我想回江城。
宋静霆待到晚上因为公司的事又回了国,我躺在病床上望着人得志的男人,讥讽道:“是你搞得鬼吧?薄谌,你现在做事也挺幼稚的。”
是的,幼稚。
他拿薄家的利益不当回事。
“老婆都要没了,谁还在乎幼稚不幼稚?”薄谌把玩着手里的手机道:“我想陪在你身边。”
我白他一眼,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念念,季岩不久前抽走了公司的资金链,倘若你愿意的话,我愿意拿薄家去填补那个空洞。”
我睁开眼说:“不必。”
薄谌提醒我,“念念,你不必排斥我,如今季家资金短缺,倘若不把那个空洞填上迟早会破产的,我不会和你讲条件,就当我给你的聘礼。”
我冷笑问:“什么聘礼?”
他眯眼笑说:“你如今还是我的薄太太。”
“薄谌,那结婚证约束不了我的。”
他指出事实说:“但你也嫁不了宋静霆。”
我坚定道:“我不会再负他。”
薄谌冷眼沉默。
在医院的那几天薄谌都没有同我说话,就连我偶尔问他一句,他都是不冷不热的回应。
我觉得无趣,也懒得再搭理他。
在医院里待了快一周,身上的疤痕重新结疤,浅浅的,但很容易复原,医生说不会再留下疤痕。
医生看见我肚子上的纹身问了我一句,我想起苏徵曾经淋雨带我去纹身的场景,笑着说:“是做手术后留下的疤痕,不过现在被纹身遮掩了。”
医生问我,“什么手术?”
我平静的回答:“肾移植手术。”
一旁的薄谌闻言,冷道:“多嘴。”
医生不敢再问,而是带着人离开,我瞧见薄谌冷冷的神情,问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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