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照,院子里是一个人都没有,或者准确的说是连一个鬼影子都没有。有问题,一定有问题,我心中是这么想的。至少,从一开始的时候就有问题。最开的时候,那门打开了,起初还以为是自己没有关好的原因。
可现在仔细的回想起来,绝对不是自己没有关好门,而被什么风给吹开的。
再一次的关好门,也从这一刻起,我自己可几乎就没有在睡过了。居然被鬼压床了,要知道那对于我来说是奇耻大辱。从我拜师入门之后,从来都是我玩儿鬼,还没有被鬼给玩儿了。
这不是奇耻大辱又是什么呢!
也当真是如此啊,这后半夜的我,几乎是睡意全无,我倒要看看这玩儿我的鬼,还敢给我来鬼压床的到到底是怎样的一个鬼。
我一直开着我的鬼异眼,直到天亮,死死的盯着我的那一扇门以及周围。可还是应了那一句老话:老想着什么那东西就越不来,越是不想偏偏越来找你的麻烦。
直到天亮,也没有半点儿异样在发生。
“咚、咚、咚!”三声很有节奏的敲门声随着天亮而来,“是我习小弟,李泗水!”
闻声,我眉头不由的微微皱了皱,此时此刻心中不知道有多少话想要和这个李泗水说。我知道,也很清楚,李泗水一定知道些什么。
尽管如此,我还是要一件一件的问。而如今呢,我只是想要搞清楚一件事情。为什么这会有鬼,或者准确的说是鬼要来鬼压床。因为,若真的是鬼压床的话,那么这鬼压床也是分为好几种的。
虽然昨天只是被压了一下,也不能就此肯定到底似乎那一种的鬼压床,但是有点儿却能够肯定的是,要么不是第二种,就是第三种。绝对是逃不过这两种。
也就在我对陈姐回忆到这一段儿的时候,陈姐是一脸惊讶的看着我,而那惊讶的程度,我想绝对不亚于当年发现新大陆那般兴奋。
“那我朋友到底是哪一种的鬼压床?”陈姐不禁的问道。
面对着陈姐的问题,然后又看了看她发给我的照片,说是在的我也完全不能判断到底是属于哪一种。不过,有一点儿倒是能够肯定的是,陈姐朋友被鬼压床的那一个鬼,绝非一般之鬼。
因为她朋友脖子上,竟是有三条细细的纹路。而这个纹路除非开启了阴阳眼,不然绝对是看不到的。
鬼压床,还掐脖子,虽然这掐的并不太严重,但有一点儿能够肯定的是,她朋友所遇到的那个鬼压床之鬼,定是死于床上,亦或是床之类的东西。
“陈姐,先不忙,你先听我说完,也许你听我说完之后,或许你有不同的想法也说不定。”
“不同的想法?”喃喃的自言自语,也是重重的点点头,“那你快说吧,我都迫不及待了。”
得,既然迫不及待那我就接着说吧。
又抿下一口卡布奇诺冰咖啡,继续刚才的话。
我见到李泗水敲门后,走下了床打开了门,随后第一句话并非是什么早安之类的,反倒是问话,一种质问的言语:“泗水哥,你这房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鬼压床是吧,反正又不要命。”待我的话刚刚出口,李泗水便随口而出。这随口而出到没有什么,可问题是我都没有提及鬼压床,倒是他李泗水率先说出口了。
这下,不由的让我有些诧异许多。
当然,诧异中,更多的是一种不满,一种被欺骗。
“你知道这客栈会出现鬼压床?”这是在是让我很不满,更是受到了欺骗一样。可是,这样的不满,这样的被受欺骗,又不能投诉。这还当真是给了我一种哑巴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既然如此,你干嘛还让我住?”我立马是脱口而出,虽然颇为的无语,但也是怒意为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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