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奴婢也是不得已而为啊!”
见容曦开口问责,曾氏这才开始诉委屈。
“福晋,奴婢冤枉啊!”
曾氏刚开口,便落了泪水下来,“奴婢的儿子为福晋您守着城外的庄子,不知遭了什么精怪暗算,伤了神智,如今,已经是成了傻子!”
“福晋,奴婢就这一个儿子,当初做了您的奶嬷嬷,奴婢亏欠了他!”
“奴婢,奴婢……”
说到这里,曾氏已经泪如雨下。
本该是很煽情感人情节,但容曦听了,却是一脸的嫌恶。
这曾氏,给她的感觉就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曾氏给乌拉那拉氏做奶嬷嬷,是没有酬劳的吗?
当然不是!
曾氏给乌拉那拉氏做奶嬷嬷,收入不菲,连带着,她一家子都得到了极大的优待。
如今,这人却拿着当初的事情来说事儿,简直就是无耻之尤。
“曾氏,这就是你的理由?”
容曦原本还在想曾氏凭什么这么霸道,闹了半天,竟然是这样。先是悲情牌,再是恩情牌,外加乌拉那拉氏曾经的承诺一份。
“福晋?!”
曾氏愕然地看向容曦,十分惊讶。
她是乌拉那拉氏的奶嬷嬷,从小把乌拉那拉氏带大,很了解乌拉那拉氏的性子。按照她的推算,只要她这么动情地一番哭诉,一切都不再会是问题。
可为什么,情况跟她想的很不一样?
“曾氏,当年的事情,我认,你这份情,才作数。我不认,你便只是一个奴婢!”
“是本福晋往日太好说话,让你以为,可以随意拿捏本福晋了,是吧?”
容曦心里再度将已经挂掉的乌拉那拉氏鄙视了一遍,这女人怪不得会这么容易被人算计丢了性命。就这点儿水平,随随便便就能被手底下的奴婢给拿捏了,这样的主子,真的是不如死了好。
“奴婢不敢!”
曾氏到这会儿才是真的慌了神。
她本以为,这只是一件小事,她能很轻易地摆平。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丫头侍女,哪儿能比得过她这个奶嬷嬷?
“你不敢?那你告诉我,你做了什么?”
“本福晋是说要给你儿子指一门好姻缘。你瞧上了绛紫,倒是跟本福晋说一声,本福晋自会问过绛紫的意思!”
“可是你,很有胆儿啊。背着本福晋,逼迫绛紫,你可有一分将我这个主子放在心上的意思?”
“曾氏,你,该死!”
容曦真的是恨不能直接弄死了曾氏。
“福晋饶命啊!”
“奴婢再也不敢了!”
曾氏跪在地上,冲着容曦不断磕头。当容曦说她该死的时候,她才真正体会到了容曦的那种发自内心的愤怒。
从小到大,乌拉那拉氏都是很和气的一个人。虽然性子有些时候有些执拗,但待人接物,都是很温和,轻易不会动怒。
但是,一旦这个乌拉那拉氏真的发火,那绝对是没有挽回的余地。
对乌拉那拉氏很了解,曾氏此刻是真的怕了。
“你先跪在一边!”
容曦没有立刻处置曾氏,而是将目光扫向登枝和翠蕊两人。
乌拉那拉氏一共四个陪嫁的侍女,喜鹊最讨喜,也就随着乌拉那拉氏入了宫里。而登枝、翠蕊和绛紫则一直在宫外,受曾氏和冷嬷嬷管束着。
“你们两个,有什么要说的吗?”
容曦瞄着翠蕊和登枝两人。
这两个侍女,长相都是不俗,除了年纪稍小,身体还没完全发育开,其他的都是不差的。身量苗条,脸蛋儿精致,一看便是美人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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