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发展下去应当成为闺蜜的。
傅明玉眼里腾起雾气,噘着嘴摇摇头,“我才不要叫她姐姐,她不喜欢我。”小孩子之间的感情没有套路,都是直来直去的,不喜欢谁了就不喜欢了,没有理由,也许有理由但没办法有条理的梳理出来。
傅明月皱了皱眉,劝和无望,她也不是很会哄小孩子,一时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伸手给她擦了擦眼泪,小姑娘抽抽涕涕的哭着,好不伤心。
好一会儿,她病急乱投医,吐口而出,“明玉别哭,以后长大了嫁给意浓的哥哥,你就不用叫她姐姐了,反倒她还要叫你的嫂嫂。”这么小一点孩子哪懂这些,本是想缓解气氛的无奈之言。
那晓得十几年后真成就了一段缘分。
傅明玉年纪小听得懵懵懂懂,但已经上大班的她也知道很多事情,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缠着傅明月问什么时候才可以嫁给意浓的哥哥陈让。
傅明月扶额,说长大了才可以。
明玉说,她已经长大了
傅明月终于哄好了小姑娘,牵着她肉肉的小手出去,外面家人基本到齐了,圆桌上摆放了不少菜,正在冒着热气。
如此热闹,倒像是年夜饭。
傅老爷子许是受气氛的渲染,状态很好,此时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正跟两小曾孙玩,突然抬头朝边上的陈淑芬说道:“小陈,你刚给谢引打电话了,可有说何时到家?”
陈淑芬还不到五十岁,长相秀美又不催老,穿着简单的居家服,嘴角带着小意的微笑,咋眼一看倒像个不到四十岁的人,温柔的回答道:“刚说在路上了,这会儿应该快了,我再去催催。”
傅老爷子回:“快到了就别去催了,不急。”
话落,说曹操到就到。
天色已晚,外面的雨不知何时下大了,滴滴答答。
谢引与傅呈一同出现在门口,他伤未痊愈,步伐缓慢,嘴角噙着笑,仔细看有一丝僵硬,许是不习惯应承这种热闹的场合。
傅老爷子见人都到了,提高声音道:“刚还问到你们多久到,没想到碰一起了,到了就快上桌,如今离中秋也近了,咱家就当今晚是中秋好了。”
傅呈边走边说:“在门口碰上谢引,便一起进来了。”
饭桌上。
男人们笑谈风声,女人们温柔小意。
耳旁时而想起稚嫩的童音,与窗外或轻或重的雨拍混为一体,都成为天时地利的陪衬。
傅明月这段时间一直在医院食堂吃饭,从未饱过,如今的家宴美味,虽不是山珍海味,但异常亲切,她埋着头吃得很是上口。
不论旁边人在谈论什么。
左右不关她的事。小孩子没有上席,突然明玉的脑袋钻出来,笑着说:“姐姐给我夹菜。”三小孩都贪图看动画片,即便是吃饭时间也不落下,要是平时决不允的,但今天便宽容些。
傅明月勾唇说了声“好。”
她知道她爱吃什么,欲起筷,抬眸便对上谢引的眼眸,漆黑一片,一眼不见底,神色淡淡,暂看不出所以然,下一秒又移开了视线。
傅明月内心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他眼神没什么不妥,似乎又怪怪的,而后她垂下眸继续夹菜,给明玉的小碗堆了个小山丘。
老一辈的人在一起总是绕不开那几个话题。
不知何时,话题又转换到了儿女婚事上来。
少顷,这个话题让整个大厅的气氛更加高涨。
毕竟小一辈里有好几个适婚年龄的。
如今在桌上的有谢引,傅明月,傅川,真要论起来年纪也不算小了。
却没有一个传出好消息。
如此便急了,所谓的皇帝不急太监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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