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走得飞快,她不停地小跑着。
跑到一扇门前面。
滋滋,他打开了,拎着她的胳膊把她塞进去。
云卿被塞进去了,见他不进来,攀着门不让他关上,眼睛水漉漉的,闷闷的,“进来坐会儿吗。”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男人眯眸,寒冽之气顿显。
“邀请你进来坐会。”
“知道是对谁说吗!”陆墨沉捏住她的下颌,软软的,恨不得捏死。
居然敢在舞池里跳舞,让那么多男人围着。
离了婚,就兴风作浪,搔首弄姿!
“你干嘛这样?”云卿崛起嘴,下颌被他捏的老高,她仰头看着他寒星深海般的眸,“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哼。”从鼻腔发出来的,一声极为不屑的冷哼。
云卿痴痴的看着他,醉眼柔柔,手伸出去就拉住了他坚硬的手臂。
“少来这套。”男人甩开,面无表情。
云卿跟缠虫似的,喝醉了分外耐性好,跟他磨,分外的软,又去拉他。
又被甩开。
她干脆跳出门,一下子抱住他的劲腰。
腰这个东西,不光女人敏感,男人也是。
陆墨沉没对别人敏感,但是这个女人一碰,就不是那么回事。
肌肉几乎顷刻绷紧,变硬,呼吸微微低沉,他眸色不明地低头看她,顺带也看到了几乎是那一刻间,已经有了涨势的腹部。
云卿是浑然不知的,总算把他逮住了。
这个又臭又硬的男人。
脾气太差。
她把他搂进去,小脚踢上门,把他推到床边上,“你有什么好气的。”
还知道待客之道,光着一双脚丫子就去茶桌那边,找了个杯子倒了水过来,“你自己说,你欺负我那么多次,还打着欺霸独占的算盘,你也太无情无理狂妄霸道,你也就长得一副矜贵公子的样,会装点斯文人。搁在过去,你这就是匪寇,强取民女,匪里匪气的”
她不停地指责着,那声音听着可真他妈折磨人。
喝醉了都不能好好说话,一说一个颤音。
陆墨沉黑眸幽暗,再度扫了眼西裤那。
冷不防被她一推,云卿越说越来脾气了,心里憋的委屈正没处撒,顺着他修长的腿就爬了上去,水杯也忘记给他了,骑到了他蹦硬的身上,七分水色三分娇溺,“你讲,我说的对不对?”
陆墨沉这时,气也没了。
瞧着她扭动腰肢的样子,尽管身上穿的好好,但他的眼睛就像x光。
早把她扒了个干净。
他干脆单手撑着后脑,姿态慵懒的,讳莫如深地盯着她,“你还有脸跟我讲道理?皮球了?”
“我为什么不能跟你讲道理,就因为你一身匪气霸道歪理,我才要跟你讲明白这个道理!”云卿叉着腰,冷冷道。
那叉腰的小手被温热粗粝的掌心捉住,他把她拉了下去,粉唇柔柔磕到了他硬朗的脖颈,他闷哼一下。
云卿又爬起来,看见他眸光深处逡黑无比,低声问她,“你就给句实话,和老子睡,你沉沦不沉沦?”
云卿愣了愣,水汪汪的眼睛里有点潮色,脸蛋也红了,脸贴着他强烈搏动的心脏,一层衬衫阻隔,那沉稳的跃动与滚烫的温度,还是传入她的肌肤里,血液里。
她被烫得微微颤动,扭着他衬衫干净的纽扣,嗫诺着承认,“沉沦了”
男人修长的眼尾一敛,喉结一动,立刻抬头。
她用小手倏地捂住他的薄唇,不准他说话,柔发绕着他俊美的脸廓,她另一只手竖在嘴上,有点惆怅有点茫然,“我就告诉你这个小秘密,但是你不能告诉陆墨沉,他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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