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6.第 26 章(第1/4页)  焕然苏醒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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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已经凉了,苏美仑没动一口,叶业成替她换一杯,伸手拿过那小小的茶杯,倒在翡翠桌下留出的沟槽中,弃茶顺着沟槽流向房间中央的一弯曲池,热茶徐徐的注入茶杯,茶杯上直直的生起一缕白气,在空中盘旋了一圈不见了。苏美仑不再看那个杯子,她平视着叶业成,她来见他是想看看这个和自己有血脉联系的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她不想受苏瑾的干扰,她要让他痛,她做了三十年的噩梦,她不想看见他几滴眼泪就退缩。

    “孩子,我不想求得你的原谅,我只是想来看看你,看看你妈妈。”看着苏美仑淡漠的眼神,叶业成感到自己在孩子面前是那么的无语,从进来至今,她没说一句话,没有表露一个表情,哪怕是恨!一个也没有,他们之间就是陌生人,毫无关系。

    “三十年了,才记起啊,您还真健忘。”苏美仑的声音似从远处传来,悠悠的,不紧不慢,听来还带着韵律,可是字字似根根细针,一针一针的扎着叶业成的神经,麻酥酥的痛彻全身,比当年左进元的那记拳头还疼。

    叶业成摸了摸左边的脸颊,那记拳头的痛还留在那里,一直提醒着他今生犯了多大的错误,欠下了多深的债。

    他的婚礼是很简单的,就是领了证,两个人搬到了一起,两床新被是姜浅带过来的,那是她的陪嫁。其实按照他们两家的条件,绝不至于办的如此寒酸,姜浅的父亲是当时的实权派,而他家虽然今不如昔,但也绝没到给孩子办场排场的婚礼还做不到的地步,这样简单的搬到一起是他的意愿,对于这桩婚姻就是场交易,虽然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姜浅究竟想要得到什么。他们是彼此不熟悉的两个人,为了自己的欲望走到一起,没有必要把那些繁枝细节的礼数做下来,浪费彼此的时间。从一开始,他对姜浅就是有芥蒂的,他们之间就是交换,没有其他的,所以心门一直是关起的,以至于这么一辈子也触摸不到对方的灵魂。

    晚上一些相熟的人去闹洞房,都是姜浅那边的,他这边没有人知道他结婚了,他结婚的消息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件事对于他一是不是自己情愿的,没有可以宣扬的地方;二是他有自己的私心,他记得对苏瑾说过的话,要她等他,他要尽快的达到自己的目的,然后摆脱姜浅,苏瑾还在等着他。他不想把这件事扩大,他想使她受到的伤害减到最低。

    洞房里吵吵嚷嚷的,和别人结婚一样的热闹,都是差不多年岁的人,年龄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虽然和他是不熟悉的人,甚至是第一次见面,但是因了姜浅的缘故,他们和他之间也肆无忌惮的笑闹着。虽然他是无意应酬这些的,但是因为今天是他们搭台唱戏的第一天,就是演戏,也要有职业道德的,所以为了给足姜浅面子,他还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付着。照例是些老节目,用绳线吊着一块糖,一个人站在高处,让两个新人用嘴巴去咬,每个人吃一半,叫甜蜜一生。这个游戏的规则是不许用手,等你的嘴靠过去时,那个提线的人就会立刻变换糖的位置,总之是不让你顺利的捕捉到糖。这是那个物质和娱乐都匮乏的年代,人们在这个喜庆的日子里捕获欢笑的一种方式。洞房的气氛在他们一轮又一轮衔咬不成功后,推向高潮。人们分成两帮儿,分别簇拥在他和姜浅的身后,推推攘攘的把他们推向悬在那里的那颗糖

    左进元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像暴风雨来临前的那阵狂风,咣当吹开那扇简易的木门,闯了进来。在人们惊愕的眼神中,他狠狠地打了叶业成一拳,那拳头倾尽他全身的力气。打完后他说:“我真替苏瑾不值!”说完他扭头就走。叶业成听到说苏瑾,忙跟了出去。

    房间里的人一下子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气氛由熙熙攘攘的吵闹变为窃窃私语,姜浅忙招呼大家吃糖抽烟,自己也走到了院子里。

    在一棵树的阴影里,叶业成才追上左进元,他急切地想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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