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不妥。唯独苏月白听出了一些不同的味道。他深深望着阮易恒。阮易恒侧首与其对视数息。随后,苏月白淡然一笑,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缪天星好奇地看着两人,不知两人是达成了什么共识。
阮易恒回首,接着说道:“有些话,木槿的身份,木槿的家教,木槿的权衡,让他不能说出口。但,我阮易恒,没有什么不敢说的!这场战斗,在最开始之初,便有失公允。如此胜利,我们安木槿战队,不要也罢!”
“放肆!”
一名执事闻言,出口呵斥,被燕飞抬手打断。
对此,阮易恒毫不理会,望着司马时年,举起重剑,直指他,道:“司马时年,据我方得到的情报,你有你不得不入选的理由。我们第二战队,只用得上三个入选名额。而你不同。一旦你们战队战败,入选名额变少不说,你这个当队长的,第一个落选。如今,我用这场不值一文的胜利,换你司马家一个重值千金的承诺。我阮易恒,敢顶着天底下的流言蜚语,给你。你,司马时年,你敢要吗?”
司马时年深深地望向阮易恒,问:“我司马时年,先是轩辕皇室的臣民,才是司马家的子弟。你想要的,是什么?”
阮易恒道:“很简单,替木槿守护一个人。”
至此,缪天星恍然,阮易恒如此大费周章,所谓何事。
司马时年闻言,大笑道:“哈哈哈!好!阮易恒,我记住你了!既然你阮易恒敢给,我司马时年,自然敢要!哪怕千夫所指,又如何!”
哪怕流言漫天,哪怕千夫所指,此心不悔!
那霸气的身影,又迷了谁的眼?
燕飞环视着在场之人,道:“今日之事,任何人敢挂在嘴上,就是与我燕飞为敌。”顿了顿,接着道,“任何人敢忘怀于心,更是与我燕飞为敌!”
在场所有将领c战队成员皆行礼领命:“属下遵旨。”
随后,战况被如实记录在册,登记上报。
第二战队的战绩,流传开来,让外人匪夷所思。一支临时组建的战队,与司马家的精英战队势均力敌地战到了战役的中段。之后,因为一场原因隐晦c叛徒举动令人匪夷所思的泄密,濒临战败的边缘。一夜之间,队长以其掌握的药理医术,以及大胆的战术,逆转局势。最后一役中,第二战队本已获胜,最后竟然选择自动认输。这又是什么路数?
江院使特地将这道消息暗中传递给几个迂腐却正直的谏臣。但这些谏臣的奏折递上去后,圣上竟直白地表示,朕对此界择书剑过程中,侍卫队的选拔颇有些疑惑。爱卿要查,朕准了。但既然要查,那就彻查到底!
随后,不牢圣上费心,江院使便暗中代劳,将他一手安排的这些谏臣给拦了下来。利用这些迂腐正直的谏臣简单,但要打发他们,着实费了江院使不少心思。江院使明白,此举过后,他在这太医院奉职的时间不会太长了。圣上容不下他太久了。
安木槿在那一战过后,便高烧了一场。所幸有姑父及姑姑的照料,伤口的炎症很快就退了,体温也恢复正常。余下的,就要靠他自己慢慢调理了。
沙盘对战的第十三天,正当第二战队核心成员齐聚一堂,商量日后的打算时,司马时年将朝堂上的反应带了过来。
闻言,苏月白闭眼沉默了数息,道:“或许,这位江院使,并不是不够聪明,而是聪明过了头。他插手侍卫队选拔一事,明面上无人可以指责什么。实际上,无论是圣上,还是御林军,都因此事对其心生嫌隙。他此时这么一搅和,揣着明白当糊涂,是在向圣上表示,我江院使只是个护犊心切的老糊涂,而不是人老成精存心僭越。圣上和御林军都乐得看他吃这么一个闷亏,他也乐得把一切都打包埋葬掉。此间若是圣上松了口,他顺手把我们两只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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