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只放了一颗绿色的兽核。
兽核的能量同样狂暴,不过绿色的,好像有属于风的柔和和锋利。
余弦一一将那些东西都拿了出来,价值最高的应该的就是那个柜子里的东西了,然后还有几个余弦看不出作用的工具,这个就需要去问问简凌了。
作为一根玉米秆子,不对,准确的应该都是作为成精的植物,余弦是很喜欢水的,所以在房门被敲响的时候,她仍旧在水底。
外面还是属于黄昏的颜色。
浴室上边有一个磨砂玻璃的窗口,从窗口印进来有些昏黄的阳光,刚好打在了躺在浴缸底下的余弦脸上。
余弦有些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透过清澈的水她看着木制的天花板。
竟然睡着了,余弦躺在水底揉了揉自己头发,然后猛的钻出了水面。
清澈的水珠几乎随着余弦的动作洒满了整个浴室,不过余弦并不在意,光着脚走出了浴缸,然后停在了自己的那一堆脏衣服前。
虽然她之前用灵气清理过衣物的脏污,准确的说并不脏,外套还好说,不过洗澡了不换衣服感觉有点不好
余弦在空间里翻了翻,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将自己库存的衣服拿出,虽然她是不在乎的暴露了自己的空间,不过还是不要太张扬的好,特别是她以前的衣服和现在的材质可不一样。
好吧事实上是她感知到了简凌动静,隔壁的简凌从背包里又翻了一套衣服出来,并且向门口走去。
简凌一只手托着衣物,隔着墙壁对准了余弦的眼神,垂在脸颊的短发让她的笑意多了几分不羁。
看来简凌的实力的确是恢复了不少,这是感知到自己的神识了吗还是说只是直觉而已。
余弦大大咧咧的围着浴巾走出了浴室,对推开门楞楞的看着自己的简凌摆了摆爪子。
简凌眼神一沉,快步踏进了房间,急忙反手关上了门。如果是普通人还好说,那她们还是一样的性别,只是她可是哨兵,而余弦是向导。她眼神不由自主的在余弦身上转了一圈然后撇开了目光。
她似乎要好好的对余弦科普一下哨兵与向导的区别了,这副丝毫不在意的样子,简凌难以想象要是这样的余弦被别人看去了就是想着简凌周身的气势都更加凌厉。
“怎么了吗”余弦不解的看着简凌气势汹汹的向自己走来,伸手扒拉了一下自己湿淋淋的长发。
简凌的视线落在余弦背后的墙上,将手上的衣服递了过去,“先前出去忘记了买换洗的衣服,你就将就穿这套吧。”
余弦简直被简凌这副君子一样的表现逗笑了,关键是她们性别一样,有这么别扭的吗她也的确笑了,没有接过简凌手上的东西,向前踏了一步几乎要撞到简凌怀里,然而两个人并没有接触到。
“你在害羞吗”余弦抬眼看着简凌的眼睛,不过对方的目光仍然没有在自己身上,“怎么了”说着,余弦状似疑惑的扭过头,看向了简凌的视线方向。
随着余弦的动作,围在胸前的浴巾松了松,却还是坚强的挡住了她的身体。
从余弦一靠近简凌就被香甜的信息素围绕,几乎要红了眼睛,只是内心的想法不说,简凌还是表情自然的将手上的衣服放到了桌上,向后退了一步自然的离开了余弦的房间。
不过那急匆匆的身影就像是后面追着财狼野兽一般。
“唉”余弦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还真追妻前路漫漫,“我长得很丑吗”说着余弦揪了揪自己的脸蛋,这样避之不及。
简凌的带着的笑容面具在进入自己房间就已然破碎,冷着脸的她坐在凳子上,手臂搭在了桌上。
她只是想着将余弦带在身边,却只是想以引导者的身份。至于向导,她并不需要。更何况余弦是她的救命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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