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了看余弦仍然圈在自己腰上的手,这样的距离还真是不远。简凌也没有挣脱,仍由被自己矮了半个头的余弦抱着,像是在撒娇的样子。
她身上是哨兵的信息素。
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的木乃伊,被木色的麻绳捆得丝毫没有皮肤露出,唯有一张原本漂亮的脸蛋,现在已经变得通红,起皮的嘴唇无力的张开着,像挣扎在岸上的鱼。
余弦是不知道简凌是怎么从味道里判断对方是哨兵还是向导的,不过这女孩的状态还真有点儿像是被标记过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医生的药剂。
“看起来她好像有点儿不好”好歹她也跑了一趟,要是让人死在她面前,那还真有点儿打她的脸,不过
余弦伸出手指虚空抬在宁静额头点了点,无形的灵力从纤长的手指冲出,然后刺入了宁静额头,然而只是些微的灵力,进入宁静的身体却像是进入油锅里的水一般,让宁静的痛苦更加强烈。
被麻绳捆着宁静难耐的扭动着脖子,在那粗糙的绳索上磨破了皮,留下了明显的血迹。
“额”余弦抓了抓脸颊的长发,眼睛一眯,退后了半步,亮晶晶的眼里有些懊恼,“我是没办法了。”连灵气都没办法的话,她还真没什么可以继续下去的手段。
这宁静的状况也不像是身体里有什么破坏性的能量,余弦表示对于这个还不算是快死的人,她还真不能不管不顾的用神识强硬的镇压其暴动的精神力。
简凌沉默地看着床上的幼崽,好一会儿才对余弦伸出了手,“把我的抑制剂拿出来吧。”
哨兵和向导的抑制剂是不一样的,自然不可能交替使用,但是现在的宁静已经说不上是向导了。
或许这幼崽醒来会不满,但是简凌想到的却是,自己作为余弦的引导者,必要的时候应该对她输入正确的观念,比如说,作为成年人对幼崽应该有的几分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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