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莫奶奶找到我。

    “景然朋友开了家儿童医院，说要给萌宝做个全身检查，你了解萌宝的生活习惯，就麻烦你跟着跑一趟吧。”

    老太太说着，语气里竟有些因为支使我干活而特有的愧疚。

    我欣然应允。

    莫景然，真有你的。

    简单吃过早饭，收拾了些零碎的东西，我带着萌宝坐上莫景然的车。

    一路上，肖明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催债似的跟我要钱。

    我把声音压得低低的跟他说话，生怕莫景然听到。

    八点前，我们赶到了m市的儿童医院。

    车子停靠后，我坐在后座，掀开衣襟，将饱涨的左乳放到萌宝的嘴里。

    小家伙吃得很起劲儿，发出啧啧的声音，在寂静的车厢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窘迫得要命，被吮吸声一刺激，右乳的奶水拼命地流下来。

    我哎呀一声。

    “怎么了？”莫景然半回了头。

    “我……要个手绢……”我的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

    莫景然点点头，回身抓起我的包，从里面翻出个手绢递过来。

    我腾出按在右乳上的手去接，奶水顺着薄薄的衣服，一股股地往外蹿。

    两人的手指相触，我看到他红了耳廓，把手绢交到我手上，就匆忙地别过脸去。

    没有夜色的阻隔，两个成年人，都不由自主地开始害羞。

    鬼使神差的，我将手绢按到胸前后，稍偏了下头去看他。

    他的身子被座位挡着，可我还是分辩出，他把碰到我后沾了奶水的手，放到唇边的位置。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舔了一下。

    我的身子一紧，被偷窥到的景象撩拨得浑身发软，轻轻叹了一声。

    在莫家，饮食调理得好，我的奶水过于丰沛，左乳才吃了半个，小家伙就不肯再吃了。

    我急着下车去看女儿，没办法，取出包里的空瓶，对着瓶口，将剩余的奶水挤了进去。

    车里响起奶水喷射撞击在瓶子里的声音，我的心跟着那声音一起跳，偷看了前面的莫景然一眼。

    他的脸朝前，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觉得他整个人都是僵硬的，我不禁偷偷笑了笑。

    好不容易挤得差不多了，我脑了里滑过莫景然舔手指的动作，就举了瓶子问他：“莫先生，这奶水是干净的，你要不要……这个很补的……”

    天知道，我为什么会主动提出这个请求。

    他还是没回头，嗯了一声，“谢谢……放后座吧。”

    我把瓶子盖好，放在后座上，才要下车，他的手从前面伸过来，两根手指间夹了张银行卡，“这个拿去，给孩子看病，没有密码。”

    他的语气毋庸置疑，我咬了咬唇，没做那些多余的假惺惺的推辞，因为我的确需要钱，他不给我，我也得主动跟他借。

    我接过来，低声道谢，迅速冲进医院里。

    在那里，我见到了紧闭着双眼气息粗重的女儿。

    她是那么小的一团，我的心都快碎了，眼泪断了线似地往下掉，肖明不耐烦道，“哭，就知道哭，钱呢！”

    我回过神来，把卡片递过去。

    过了好久，肖明回来了，之后很快办了入院手续住进病房。

    他把卡片递给我，酸不溜丢道：“你不是说你没钱吗，我去柜员机查过了，这里面有好几十万，所以为了以防万一，我又取了五万存我卡里了。”

    “什么！”我跳了起来，“肖明，这是莫先生的卡，人家听说孩子病了，特意借给我的，你怎么能私自取钱！”

    “哟哟！看把你急的！”肖明斜着眼睛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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