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知又县,本来以为跟自己没关系,却没想到如今见了,才发现竟然正是当日自己讹了银子的人。这下子,他有几个脑袋都不够掉的
“草草民参见参见”大夫哆哆嗦嗦话也说不全。
荣温皱着眉头朝他挥了个手“这郝大钱的伤如何了”
“回王爷的话,已经已经无碍了,只是只是他一心寻死,草民拦不住。”大夫老老实实答了话。
自从郝大钱醒来后,已经不止一次的想要咬舌自尽,而自己也上前都拦住了。但背不住对方一直这样下去,总归是要出事情的。
“寻死”荣温眯起眼睛重复了一遍,将视线落在郝大钱身上。
这人穿的是上好的缎子做的衣裳,显然不是缺钱的主,更何况还曾经垄断了整个知又县的粮食售卖。说的好听些,就是这知又县的大富豪,说的不好听了,便是个土财主。
荣温俯下身,脸上带着笑“为何寻死妻儿都舍得抛掉吗若是真要寻死,不如本王送你一程。”
明晃晃的剑被从腰间抽出,郝大钱立刻挣扎起来,不住往后退着,生怕荣温一剑刺下去。
“看,你不是挺怕死吗”荣温把剑重新收回去,“不可乱喊乱叫,问什么你便答什么,本王便可以答应你两件事。如何这交易一点也不亏。”
任半青在一旁默不作声,却细细看着,把荣温的一举一动都刻在了心里。
不管何时,任半青都觉得对方认真起来,很是惑人。
郝大钱被荣温几句话轻易地说动了心神,只不过犹豫片刻,便不住点头同意了他的提议。
一旁的大夫安静的连呼吸都小心翼翼,谁说温成王是傻子的那些人是瞎了眼吗面前这个温成王可是一个眼神都能吓死人的啊
荣温笑笑,抬手解了他的哑穴。
郝大钱立马就要哭,被荣温一个眼神吓得都憋了回去,从床上急匆匆爬下来跪到地上“求求王爷救救我的妻儿,他们都被那畜生马晨给抓住了”
“要本王帮你,先回答本王的问题。”荣温坐到任半青身边,拉过对方的手。
任半青任由他玩闹,自己专心听着他问问题。
“草民一定把所有知道的都告诉王爷”郝大钱腰腹上的伤口有再度撕裂的趋势,但他根本顾不上这些。
“这知又县的米价是如何到了如今这地步的”
“回回王爷的话,是马县令找上草民,从草民这儿拢了所有的粮食,再转卖给百姓的。他想从中谋取暴利,然后带着赚到的银钱辞官回乡。”郝大钱犹豫了一下,答道。
荣温轻轻敲了下桌子“当着本王的面,可不要撒谎。”
郝大钱身上的冷汗霎时下来了,他也就撒了点小谎,却被对方立马识破“草民草民有罪马晨有一日找上草民,说要断了知又县的粮食来源,把粮食全部归由我们自己来卖。马晨断了外城人入城的路,也不许城内的人出去,久而久之这米价就涨上去了,草民草民可以从中分到一部分银钱。”
“比你平日里赚的还要多。”荣温这句是用肯定的语气说的。
“是。”郝大钱应了声,急急道,“但草民家有妻儿要养,这点银钱根本不够”
“不是不够用,而是不够挥霍。”荣温打断了他的话,冷笑道。
郝大钱立刻不吱声了,全都被荣温说对,他不知道该怎么接。
“那你又为何倒在米仓之中”
提起这个,郝大钱立刻气红了眼“那马晨来米庄找草民时,跟草民说他后头有人护着,不怕被查,但嫌草民累赘,便趁草民不备捅了草民一刀。那卑鄙小人以为背后有人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了”
听到“背后有人”四个字,荣温与任半青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怀疑。说不定这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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