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那话您不该说的,太子若真的恼了可怎生是好”
秦渊笑得畅快,混不在意地摆摆手“无妨,想抢我小妹,怎么着也要气他一气,若他真恼了,我反倒开心了。”
“这是为何”长岁百思不得其解发问。就算太子一直心悦小姐,一国储君的威仪总不能冒犯,自家主子可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啊。
“蠢笨若殿下因为这点口角就发怒,小妹怎的能嫁到皇家去还不得被人压榨干”秦渊没好气地解释,嫌弃长岁脑子转不过弯来。
“可可小姐与镇北候府有婚约在身啊”长岁难得有些啰嗦,实在不明白自家主子的逻辑所在,小姐自幼订了亲,怎么会嫁入皇家
秦渊一边大步流星朝马车旁的马儿走去,一边不奈地回答他“就凭那厮都不用本将出马,太子自会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让他们解了这婚约。”
“哼,违约之人,自不会由我承恩公府来当。”
跟在身后的长岁嘴角抽了抽,突然有些同情起世代武将的镇北候府来。
秦沁在马车上等得不耐烦极了,正待下了马车催,却听见车帘外响起宏大的声音“小妹坐稳,咱们要回府了。”
懒懒地理了下湘妃色的裙摆,秦沁捻了一块马车上备好的芙蓉糕放入嘴里,糕点入口即化,唇齿生香,秦沁却没了食欲,不再看那些糕点。
马车缓缓行驶,速度渐快,帘外还伴随着马蹄声,秦沁神色莫名,呆呆地望着随车晃动的小铃铛,陷入沉思。
近期来的一切在她脑海里回放,先是萧河抱她回了东宫,又替她处理了后续之事,再将秦淮送回她身边最后再是那灼灼如火的眼神,能够焚烧人所有的理智。
秦沁手一抖,擦嘴角的帕子就掉到了衣服上,她回过神来,去拾起帕子,却发现手有些抖。
“小姐这是怎么了可是着凉了”夏霜将帕子拾起,担忧地触了触她的手,发现冰冷的很,当下就着了急。
秦沁稳定下来,摇了摇头,抿唇道“方才想事情出神了,我无事。”
夏霜这才半信半疑地坐到了夏雨身侧,姐妹两俱是满脸忧心。
秦沁掀开车帘,天色已沉了下来,不知是因为天色已晚还是山雨欲来,显得格外的压抑。
秦沁心里烦乱得很,放下车帘就闭上了眼睛,马车稍有颠簸,慢慢地就有些犯困了。
待到被夏霜轻轻唤醒,秦沁才发觉自己靠在了夏雨的肩头睡了一路,头重脚轻的,下马车时步子都有些发虚。
待下了马车,晚风一吹,秦沁这才舒泛不少。秦渊走过来见她脸色有些苍白,不由皱眉道“这是怎的了身子不适”
秦沁浅浅地笑着“许是下午玩得累了些。这便一起去见祖母罢。”
秦渊听了这话,脸上涌出一抹怀念,粗犷的相貌都柔和不少“祖母可还好”
秦沁细细打量他神色,半晌才回了话“祖母身子尚算硬朗,就是念你念得狠了。”
“秦大,母亲那事你当是知道了吧”秦沁贝齿咬住下唇,声音细得能随风飘走。
“此事京城早便传得沸沸扬扬,如何能不知”秦渊眸光冷厉,战场上的铁血将军此刻气势逼人,恨意犹如实质几乎突破胸腔。
待他冷静下来,爱怜地摸了摸秦沁的头道“这么多年哥哥不在身边,苦了你了。”
秦沁身子一僵,旋即别扭地挣开秦渊的大手“大男人磨磨唧唧的做甚祖母得了消息,只怕都在等着呢。”
说罢就带头往荣安堂的方向去了,那背影趾高气昂的颇有气势,秦渊心中微暖,世人皆说他这小妹刁蛮骄横,仗势欺人,实则只是有情有义不喜悲春伤秋罢了,比旁的那些世家贵女好上不知多少倍
秦渊很快追上来,小心翼翼观察她的脸色,旁敲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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