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被吻过的额间,酥麻的感觉犹未散去,只觉着世间万物都静止了,久久不能回神。
萧河瞧她呆愣的小样子,凤眸中燃起熊熊烈焰,他邪魅地舔了舔嘴角,心里不舍得紧,竟想就这样把她掳回东宫日日夜夜见着才好。
遗憾地叹了口气,他按耐下心底的念想,轻揉额间沉沉地开口道“这几日好生在府里养身子,若想玩,待去了避暑山庄,孤陪你。莫要再管婚约之事,一切有我。”
说罢,便从半开的窗口掠身出去,化作一个黑点消失在漫天的黑暗中。
而屋里的秦沁则木纳地关紧了窗子,再三确认锁死之后,方才机械地行至床榻边,软软地瘫在了铺开的锦被上,浑身如散架了一般,提不起丝毫的力气。
她长这样大从未有过今日这般狼狈,且被人堂而皇之闯入闺阁,又是动手动脚的,心中出了些许的羞恼,却还有一丝许的甜意。
秦沁面朝床榻里侧,贝齿轻咬下唇,半晌后无力地笑了笑,手腕一动,扯过一侧锦被,草草地盖在身上,一夜无梦。
第二日晨间,夏霜和夏雨盯着一对熊猫眼进来伺候秦沁洗漱,见她精神不振的样子,互相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姐,昨夜真是殿下来了么”
这两人可是很清楚地记着昨日自家小姐说了什么的,心悦殿下且恰巧被半夜蹲墙角的殿下逮个正着,她们却是连人儿都没见着就被敲晕了过去,到天亮才堪堪醒过来。
秦沁也是精神不济的样子,眼下都多了一团乌青,一听她们提及此事,秦沁就忆起昨晚情形,脑仁都在发疼。
“你们如何了可有哪不舒服”秦沁问她们,她可是记着昨日那两声闷哼可不轻。
夏雨迟疑着摇了摇头“奴婢们并无事,只是忧心小姐您。”
夏霜从食案上端了一碗热粥放在秦沁手边,连忙附和道“小姐,殿下可听着了什么为何蹲在屋顶”
秦沁无力地按住鬓边穴位,道“全听着了,至于为何蹲屋顶,我也很是不解。”
夏雨用帕子给秦沁净了手,还未来得及出声,便听六月掀开帘子道“小姐,少爷来了,在厅里等着呢。”
秦沁挑眉,无精打采道“我晓得了,你下去吧,和哥哥说我等会子就到。”
六月脆声应是,行礼后便退下了。
连着几日的阴雨天气过去,今日倒是难得的放了晴,太阳早早地就挂上了天空,许是昨晚下了场雨,早间的空气新鲜得很。
待秦沁收拾穿戴好到了前厅,便见着等得一脸不奈的秦渊,端着一杯上好的茶,如牛嚼牡丹般,看得秦沁满脸嫌弃。
“秦大,你一大清早来我这做甚”秦沁在他对面坐下,声音清脆如百灵鸟,让人精神一振。
秦渊飞快抬起头来,见着秦沁眼前一亮,不由称赞道“我小妹生得好看,像我”
秦沁细细打量秦源粗犷的脸庞,有些接受不了这番赞美“像你我若是像你,怕是连门都不敢出。”
秦渊挠挠头,也不反驳,只乐呵呵地笑“怎的眼底都有乌青了可是晚间没睡好”
秦沁心底轻轻叹了口气,暗道能睡好才怪了。
她伸手抚了抚衣袖,没好气地发问“你一大早来夸我好看的到底有何事”
秦渊肃了脸,清了下嗓子故作一本正经道“经此一夜,府里的侍卫被我换了十之八九,我听闻秦值为那野种动手打了你可确有此事”
说到这里,秦渊早没了之前的平和,周身杀气腾腾,用眼神询问着秦沁。
秦沁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霎时变得委屈巴巴“哥哥,你不在府里,我受人磋磨与人为难,当真是憋屈极了。你如今回来了,可得把我放在心尖尖上护着才好啊。”
秦渊嘴角抽了抽,虽则料到秦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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