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觉,晚上就去了aong。
祁邀一下午都在x市老宅,不晓得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自从这次小四小五顺利被他送回来,家里人都恨不得把幼儿园塞到他怀里。
祁父出差回来老宅吃晚饭,瞧见那么个莫名其妙的画面,一头雾水,餐桌上有人给他解释一番才终于搞明白。
“也就是说,我快有儿媳妇了”祁父机智地抓住重点。
“姨姨特别漂亮。”祁小五说。
“姨姨特别好。”祁小四说。
祁邀眼观鼻鼻观心吃饭,任他人如何试探,他自岿然不动。
祁父这一看就更加确定了,自家儿子什么性格他还是了解的,不反驳就是默认,这下子心里愈发高兴。
且不说亲儿子的孩童恐惧症终于有所好转,今儿甚至连儿媳妇儿都快有了,祁父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双喜临门啊这是。
祁家老太和太爷这段时间去寺庙祈福,少不得一两个月才能回来,整个祁家都由祁家几位长辈打理,这会儿大家刚好聚在一起,一人一句问得祁邀耳朵都快聋了。
时间眨眼晃过去,温时生日夹杂着冬日冷空气如期到来。
去年温时生日刚好赶上出项目,大家就在外省给他庆祝了一番,今年既然都闲着,那么热热闹闹庆祝一番那是必不可少的。
于童一早就定了个超豪华kyv包厢,势必要大闹一顿,上次他生日喝醉跳脱衣舞的视频到现在还留在几个室友手机里,今年可算给他等到一雪前耻的机会。
于童和睿阳抢着点了十几首歌,何宇抱着一堆酒上来,温时一脸生无可恋地给他姐发微信,包厢号码都发了过去。
温饮定了个蛋糕,说要给他们送过来,顺便结个账。
他刚发完消息,他爸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问他在哪儿过生日。
温时说在ktv听室友鬼哭狼嚎着,于童他们还喊了几个朋友和女孩子过来,他接电话之前就去了相对安静的卫生间。
温谈鹤说“我刚好来s市出差,等会去看看你。”
温时愣了愣“哦,哦好。”
他把地址发给父亲,心里总觉得有些毛毛的。
重新回到包厢,推开门的那一瞬间,他猛然想起,温饮等会儿也要过来,万一他爸和他姐面对面碰上了,岂不是很尴尬
别人不知道他爸和他姐之间的嫌隙,他可是清楚得紧,虽然不清楚他们俩究竟为何变得如此生疏,但温饮对温父的讨厌他可是瞧得清清楚楚。
这么多年过去,他甚至都不敢在温饮面前提起父亲的名字。
温时恍恍惚惚觉得事情要砸蛋了。
他担惊受怕了十几分钟,当包厢门被人从外推开时,他几乎是弹跳而起,见着来人只有一个时,心脏瞬间从嗓子眼掉到胸口。
“爸。”他喊。
包厢静了下来,很快就稀稀疏疏响起几声叔叔好。
温谈鹤一身西装,像是刚从生意场上下来,他往里看了一圈,没瞧见温饮。
聊了几句,小辈们见他在,十分不自在,温谈鹤便不再多言,末了只迟疑地问了句“你姐姐不在”
温时大约没想到他爸会突然问起温饮,这么多年,他们父女两都是能避则避,几乎没人愿意在他们面前提起对方。
“呃,我姐啊,她,她还有点儿事。”温时结结巴巴找借口,“爸,你想见见她吗要不在这等会儿”
尽管这么些年他们父女俩老死不相往来,但温时作为两人最为亲近的亲人,内心深处自然是希望父亲和姐姐和好如初的。
温谈鹤暗暗叹气,摆摆手说了句不用,叮嘱他们好好玩儿,便提前结了账离开了。
温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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