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太不要脸了”
温饮“”
她们俩到底是怎么对上脑电波信号的
舒伽颜继续吐槽对方律师多么多么无耻,明明是小姑娘受了天大的委屈,人家直接颠倒黑白说是小姑娘勾引老教授。
“我真是日了,一个半只脚都掉进棺材里的老头子,一个就快毕业的大好年华的小姑娘,谁他妈要去勾引那种糟老头子”舒伽颜气得要死,“我一看那老头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法官都不长眼的么”
“不长眼都是狗屁”舒伽颜坚定强调。
“消消气,火气这么大,明天起来要长痘痘。”知道舒伽颜就是说气话而已,温饮无奈。
“随便它长,反正我就是气不过,明明都有录音证据了,结果人家说是合成。”舒伽颜说,“我们这边本来都有证人证明那老禽兽以前性侵过别人,结果到了法庭上证人临时给我们反水,反将了我们一军,差点气死我。”
“这太过分了”叶水临和她同仇敌忾。
舒伽颜找到知己,一腔愤恨有了发泄的地儿“对了阿饮,我好热,有没有冰雪碧”
温饮叹气“我下去问问有没有吧。”
她出门的时候听见叶水临正和舒伽颜一起痛骂老禽兽。
站在冰柜前,温饮伸手去拿雪碧,身旁突然伸出一只手,拿走了她的雪碧。
原来除了舒伽颜,这么冷的天,还有人愿意喝冰雪碧
温饮肃然起敬,侧开一点儿,让人家先拿。
那人拿了一罐雪碧,没有立刻走开,反而将雪碧伸到温饮眼前。
温饮抬头。
是个穿着薄款羽绒袄的陌生男人,二三十岁的模样,下颌贴着一个简单的ok绷,容貌清秀,眼神无辜。
他说“我请你。”
温饮神色淡淡,婉拒“谢谢。”
她从旁边拿了两罐冰雪碧,错开ok绷男人的打量,转身往楼梯口走。
上面有人惊异开口。
“温医生”
她抬头,怔然“梁先生”
钟凉意的丈夫,粱禾书。
“好巧啊,你和凉意一起来的吗”温饮笑。
“不啊。”粱禾书笑得意味深长,“我和乐诉一起来的。”
温饮下意识往楼梯上面看了一眼。
粱禾书打趣“乐诉在楼上,嫌冷,懒得下楼,包厢在306,你要去看看不”
温饮抿了抿嘴唇,挺不好意思的,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你跟朋友一块儿来的”粱禾书随口问。
“嗯。”温饮点点头,“从x市过来的,她说想吃火锅,就一起来了。”
“这样啊,我们那包厢就乐诉一人,他一到冬天就跟只猫似的喜欢窝家里不出门,好不容易出来一趟都不愿下楼,见到你估计能打精神。我还有点事要出去拿点东西,来回要好几分钟,你们好好聊聊。”
粱禾书说完就往门口去了。
温饮往楼上走的时候还在回味粱禾书话里的祁邀。
一到冬天就跟只猫似的,懒洋洋的打不起精神。
跟她见到的完全不一样啊。
她嘀咕着这个人又表里不一了,推开包厢门。
祁邀胳膊肘支在桌上,另一只手拿着手机,修长手指在屏幕上随意滑着,睫毛垂得很低,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听见动静,他连头也没抬“把门带上,冷。”
温饮无声笑了下,带上门,慢慢走到他身后,从他肩头探出脑袋,看他在玩什么。
在玩消消乐。
温饮“”
祁邀在她靠近时就嗅到了熟悉的味道,但他没动,屏幕上的拇指漫不经心点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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