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气的恼怒不已,太阳穴一涨涨的十分不舒服。许妈妈赶忙帮她揉了揉。
“那还不是夫人你高招一筹,这般哭诉了,老夫人也就没别的心思再开口说吴倩的事了。”
“哼,这法子又不是长久之计,不行,我得想个办法让吴倩自己绝了这个妄想的心思才是。”
“不过是个奴婢而已,夫人何必心急,少爷那边依老奴看,想头并不大。夫人又何必为此事和老夫人过不去。”
“嬷嬷的意思是君阳不会答应?”
“老奴只是觉得少爷对吴倩似乎并没有此等意思,要是有,上次据说老夫人都已经开口了,也不至于故意说不愿意吧?”
“这样的话,我就放着不管便是?”
“恩。”
“那不行,那贱蹄子要是不小心用了什么龌蹉的手段,那届时岂不是让她称心如意去了。”
“那夫人莫非有旁的法子。”
“一时还想不到便是,嬷嬷你经过的事情多,你帮我想想。”
夜深,风不静。
“主子,姑娘今日将大门拆了。”
啪嗒
狄君阳手里的毛笔掉到桌子上,墨水染黑了纸张。
洁白的宣纸,金贵,点了些许水渍,有些可惜。狄三看着心疼。
狄君阳却半眼都没瞅,径自抬头看他。
“拆门?”
“今日喜阳姑娘携家眷去铺子上给人算卦,回府时,大小姐勒令人不准开。喜阳让她手底下那个力气大的丫鬟,把门拆下来的。”
“当然进来后,又装回去了。”
狄君阳点点头,将毛笔又拾回去,将墨水泼洒过去,乌黑一大块。然后一蹴而就,一副渔翁垂钓跃然纸上,令人眼前一亮。
狄三还未感叹,忽的想起正事,便又开口问,“喜阳姑娘的事大人”
狄君阳挑眉,“怎么了?”
“喜阳姑娘?”
“哦,你去给她送点东西,就说手不要累到了”
“不是”这跟喜阳姑娘手累不累有什么关系?再说门也不是她亲自拆的啊,不对啊,要是她拆的那不是更了不得了吗?大人不是该担心家里大门吗?怎么担心八竿子扯不到的喜阳姑娘的手去了?
“我的私库里有一只人参,还有些许新奇的西洋玩意,你给她挑几个送过去,我这还要些公文没处理完,今晚不回去了。你帮我慰问一下她。至于蓉蓉的事,我会处理的,你让她不要忧心。”
噗好想吐血而亡怎么办。
大人是认真的吗?
这样真的好吗大人,你能不能清醒一点啊。
狄三内心无力吐槽。见大人画完画,又重新弄公文,便应是退了出去。
廊下小九翘着二郎腿在半空摇晃,狄三关上门,飞身上了树。
“大人最近变了一个人一般,那喜阳姑娘是不是有什么妖术。”
“少年,你还是太年轻了啊,这样而已你就不可思议了,你若是知道大人在姑娘跟前跟只狗咳咳咳,跟只小宠物似得摇尾巴,你就得把你眼珠子都惊叹地滚落出来了。”
“你刚骂人了?”
“什么?没有。”
“你有。”
“没有。”
“我要去禀报大人,你完了。”
“你疯了。”小九吓得坐起来,立马拉住他的袖子,“我是一时口误而已,再则你若是亲眼见过大人对待喜阳姑娘时的模样,便就懂了我的意思。可不是随口说说而已。”
“信你个鬼,你个小家伙坏得很。”
且不说这边闹闲话,喜阳的院子迎来送礼问候的小厮,有些惊讶。
正疑惑间便见狄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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