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汉成功耽误了沈沐芳的时间,只要他再向前一点点,接应他的车辆就在前方,他已经看见了前方的车子了,那是一辆载人摩托,还印着瀛岛的军旗标志,这也是能避免多方检查的有效手段。
“任务完成,走!”邦汉喜出望外,高兴的对来接应他的人招手。
那人戴着鸭舌帽,对他的方向伸手。
一个人影从那人的头顶落下来,手持长刀像是从天而降的猎食兀鹫,准确的落在了载人摩托上,那个邦汉心心念念的接应人倒了下去,从摩托上摔到了地上再也动弹不得了。
“什么成功了?”岳南坪伸出舌头,舔过溅射到嘴角的血迹,狰狞的看着邦汉。
邦汉抬手举起手中的德国枪。
“别唬我,我计算了,你哪里还有子弹?”岳南坪说道,直接面对邦汉扑了过去。
一声枪响。
岳南坪趴在了地上,忍着剧痛向后一滚,同时抬手射出手中的长刀。
邦汉迅速偏过头,长刀擦着他的头发狠狠的扎进了背后的墙壁里,他直接扔了已经没有子弹的德国枪,再把另一把塞进腰带,顺手拔出刀子,直接对岳南坪杀了过去。
沈沐芳远远奔来,眼看着岳南坪的吃饭的家伙就要告别主人了,心急之下,抽出自己的尖头铁杆,像扔标枪一样扔了过去。
破空之声直袭邦汉后脑勺,邦汉挥刀向岳南坪的刹那,一个趔趄向旁边躲去,长刀堪堪擦着岳南坪的脖颈歪向旁边,在他胸口划出一长道血痕。沈沐芳的铁杆也擦着邦汉的耳朵边飞了过去,然后钉在岳南坪头顶上,两人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邦汉伸手捂住之前被岳南坪打伤的腰部,摸到满手的血让他想起了宾馆的水龙头,再看看即将赶来的沈沐芳,邦汉忍痛放过了岳南坪跨上摩托疾驰而去。
沈沐芳赶到了岳南坪身边,见他还清醒着就想去追邦汉。
“寿岂。”岳南坪连忙喊住他,快速说道,“邦汉说他任务完成,我怀疑我们被他调虎离山了。”
“什么?”沈沐芳也惊出了一身冷汗。
“快回去。”岳南坪说。
“现在回去也来不及了,不如先把这个”沈沐芳的眼神定在了渐行渐远的邦汉身上。
“沈老大!”岳南坪快哭了,“看在我跟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你不能把我仍在这儿!我腹部中枪了,脖子上的血管也被划开了,我和你不一样,我是有老婆孩子的人,我不能死在这儿!”
沈沐芳只能停住脚步,走向了岳南坪,从腰带内侧巴拉出一卷绷带,又从裤子边上摸索出几包药剂和针剂,利落的给岳南坪打针包扎:“我迟早被你们这帮拖后腿的给害死。”
“宴会那边”岳南坪问。
“有沈醉在,出不了大乱子。”
但是沈沐芳还是乐观了,当他带着岳南坪回到已经清空的宴会场的时候,沈醉正对着顾道城的尸体沉默。
沈沐芳将岳南坪交给自己人,立刻上楼去找沈醉看现场。
“怎么回事?”沈沐芳问沈醉。
“白云来刺杀顾顺章,”沈醉说,“我就打算杀了她。”
“你失手了?”沈沐芳问。
沈醉歪了歪头:“没有,我把差一点就把白云钉死了,追到了宴会场外,她被人救走了。”
“那,顾顺章”沈沐芳指了指已经死透了的顾顺章问。
沈醉歪了歪头,面对着沈沐芳:“小叔,你觉得是谁下的手?谁能下得了手?”
沈沐芳一愣,靠近去看顾顺章,发现顾顺章是在完全没有抵抗的情况下被杀的,身上的痕迹份外的熟悉,然后沈沐芳对那种熟悉的手段沉默了,继而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个名字:“徐恩曾!”
沈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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